响午,我提着精品小皮包来到腾龙牌坊,停下来,探望前面的路,旁边是家乡的清江河。
我仿佛看到河中有行人走过,好似仙境一般。
我欣喜地沿着水边方块路,高高低低融入一片幽静,清凉。
微风时时吹过来,我穿过河道,在上面的一廊间小坐。
望着远方的几座山峰,远处有一个不知名的小桥,水边恬淡的建筑物,凉风从身边优美的植物上落下来,然后在心间洇开。
坐着,等着,走着,等着,等不来的时候,我迟凝地流连于奇石间,寻找另一条回去的路。
恰巧河中心绽开几朵硕大的水之花,音乐雕像的水之舞蹈,好像一条柔韧的胳膊将我拉转回来。
我继续走着,等待,我虚无的等待突然变得有形,正如音乐能够有形一样。
我,一个人在河边,是某种思想的形状,有时杂乱,有时则异常单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