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多天阴雨,终于即将迎来一个晴天。
有一个大爷,每日在门口坐着看花,抽烟,听收音机,还会和小孩玩耍,其乐融融,好像什么事都明白。还有一个卖鸡蛋的大爷,终日坐在鸡蛋边上听收音机,偶尔会凑在卖凉菜的窗户边看球赛,有时候碰见顾客来买鸡蛋会说:“钱不好挣,省着花哟!”。卖凉菜的大爷,初夏时生意很好,切菜拌菜装袋收钱标志性微笑一气呵成,像极了功夫里的裁缝,岁月的痕迹,生意不好时,便会看球赛,有时候旁边卖猪肉的大哥和卖鸡蛋的大爷会凑到小窗旁边。卖饼的大爷有时候因为往新出锅饼里面偷偷加前天没卖出去的饼会被一些主妇大骂,惨不忍睹,不忍直视。临着是卖猪肉的大哥,卖肉的都是脑袋大脖子粗,声音洪亮,要哪块,随便挑。不远处卖水果的大爷,好像见到漂亮的姑娘,那杆秤便会接近标准,碰见长的乱八七糟的,就偏了,西瓜会卖到一块五一斤,好像没有男顾客光临。路边有一个修自行车的大爷,中午躺在摇椅上休息,碰见来借打气筒的会毫不客气的借出去,大妈再旁边看着着急,别人打气都是五毛钱。修鞋的大爷整日坐在太阳伞下低着头给人补漏洞,埋头苦干,低调的引不起路人的注意!有个养过兔子的大爷,早饭结束习惯看看那几颗瓜,有时候瓜秧会被人故意割掉,他就破口大骂。也有个奶奶每天早上傍晚坐在门口抽烟,整天转啊转,自以为万事皆通型,找人聊天张口就是老北京的脏话,时常和别人吵架,小吵不计,大吵的时候会把四周的孩子吓哭,哭声骂声此起彼伏。没雨的天气步行回来会碰见一个爷爷似的奶奶,不停地转啊转,走过身边随意瞥你一眼,时间长了便不是随意了,而是有意了,为了不想被那随意一瞥,却也喜欢每天晚上下雨了。每天看天气预报,而且喜欢看一周的天气,每天都要看,不知是为了证明天气预报的不准确,还是喜欢天气的变化莫测,或许是强迫症吧,刚要抱怨怎么还没下雨,骤雨便至,夹杂着冰渣子,砸的眼睛都睁不开,骑着自行车撞在树上,树上掉下树干砸到身后的汽车,这不算是我引起的。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终究只是一阵,人也一样。
一年一度的论语一百夏令营开营了,看到他们的照片,确实有些想念论语一百,想起临走时大人说别走了,再干一把。做了好久,总是对自己不满意,结束之后才会发现自己那里做得不足,重来不可能,唯有努力去不二过,读书,思考,长进。营期每天会看到各种表情,会听到各种声音,还有各种行为,看的人多了,便会有一种自觉,每看到一个人便会想到他小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想着想着还会笑,还会看到各种偷懒打瞌睡流口水,也有自己上学时的味道,都是人之常情,走过之后才会微笑,也会看到抓紧一切时间读书的人,也有人读的忘我,读完酣畅淋漓,都是会心一笑!印夺去把工作辞了,去参加夏令营了,淋了个大雨才到营地,他说太迷茫了,很多人迷茫了却不知怎么做,望他可以好好读书,人各有命,缘分自有天注定,我也很心急,这就是急不得,一个月下来收获多少都是自己的缘分!
努力地使自己中午小憩一会儿,从冬令营以来再也没有这个习惯,某一天听着夜莺居然睡着了,感觉自己的呼吸与心跳也随着乐曲一起跳跃,时而舒缓时而欢快,蛮舒服的睡了两曲。冬令营与东旭睡在一个在当时看来很好的一间屋子,还有同学送来了一套被褥,那是最舒服的一个冬天了,晚上查完结束,回到宿舍斟上一杯,你来点我来点,一月下来,空了好多瓶子,有时还会光顾杨大人的套间,冰飕飕的,大人会用热水暖暖酒,一不留神有可能就十二点了,六点也会准时吹哨。好久没兴致一人斟上一杯了。
还有小墨,近一年没有见面,五一来到北京,陪小墨玩了半天,离别之时还是有些失望的低头转身,时不时回头看看,儿童节收到小墨稚嫩的声音“李晨哥哥,今天是儿童节。”,我又不知送什么祝福了,就是嘴笨,再有机会再见吧,再有机会小墨就长大了,还会再听到多少次李晨哥哥,终究会长大。
偶尔安静的时候,庄子便会出现在脑海里,好几个月,读书是懈怠了,一直在督促我呢。
每个人不同的需求,每个人不同认识,便有各自的选择,各自角度不一样,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每件事都有自己的认识,不同层次的人只能认识到自己的这一层,无法想到另一层的人是怎么想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康文子,曾邀请到天水参加伏羲文化节,怎奈时间短少,电话里彼此寒暄几句,推荐一下书本,也就过去了。粪球说想去大西北,让我想起了两类人,一类是七八十年代志于大西北的,一类粪球这样的,都是好心,看你有没有机会了。
也不用想念特殊甜美的时光,每日踏实度过便是最惬意的时光,保持一些天真,多一些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