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伊犁人,这件事多年来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事实,但当我来到距离它几千公里的异地,才发现这个事实是我的骄傲,是命运送给我最好的际遇。
赛里木湖到底属于伊犁还是博州。再我没有遇到一个博州的同学是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我大伊犁的呀?这还有啥可fuo的?
但是博州的同学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还拿出了“证据”----地图。
一个地图就能比得上我们多年的情怀吗?
我一直都是理性的人,或者说刻意让自己保持理性。但是这一次,我心里沉沉的落寞的感觉让我想蛮不讲理一次。管你什么地图,我说是伊犁的就是伊犁的。
也许这种对于家乡才有的固执让我觉得自己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当在火车上嘈杂的人声中一次又一次的听到伊犁赛里木湖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平静的,是那种已经对别人的赞美习以为常的淡定。作为大西洋的最后一滴眼泪,像是一个来自神的眷顾,让那些细小的水珠随着大西洋的西风跨过无数平原。那么长的路程都走过了,为什么偏偏停留在此处,我想是我们祖先的勤劳和热爱生活让她停驻休息,最后就索性留下来。
想想,是赛里木湖选择了这片土地,选择了滋润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选择让他们有一个美的参照,让他们远走他乡,依然有一份可以携带的记忆行囊,让他们的梦可以迂回萦绕在这谭蓝水里。
赛里木湖的旁边是果子沟大桥,一个让人生畏的建筑,但是依托大自然的怀抱,又让它显示出无比的安全感。
一个是自然的脉脉袒露,一个是人为的巧夺天工。人与自然和谐就显现在这里。
自驾经过果子沟大桥,望向旁边的赛里木湖,一种无法表达的满足感。
当你路过赛里木湖的晚风,你知道是谁在向你遥遥的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