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是春日暖阳了,惊蛰时节也过了。柳树发芽,草儿露出了嫩绿的小尖尖。鸟儿早起就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冬眠的小动物,小虫子也经过漫长的冬季苏醒了。
夜晚,星光灿烂,华灯初上,我洗漱一番,坐在舒适的大床上码子更文,先生坐在书桌旁边看手机上的国际新闻。
忽然,有轻轻地嗡嗡的声音。先生宁耳一听。是一只蹩脚蚊子在屋里乱飞。呵,这天刚一暖和,蚊子可出动了,这小动物对季节挺敏感的哈。
我站在床上朝着蚊子打,先生说∶“不用打,咱俩的血撑死它。”我听后,哈哈笑笑,说∶“我可不能让它喝我的血,我的血金贵着呢!再说,如果我身体允许,我会把我的鲜血献给劳苦大众,也不献给这‘无名小卒。’”
五年前的春天,阳光明媚,春暖花开。那天早上,我把孩子送学校后,骑车来到顺店东街大超市,到东街公园时,看见一辆白色的公交大巴。这是干什么的呢?这么多人在车下面排队,有男的,有女的。年龄从五六十岁到一二十岁不等。
我来到队伍后面,问一位女士才知道是无偿献血活动。只听他们议论纷纷,手里拿着身份证。无知的我听他们议论,只听一个女的说∶“献血有好处,献一次,等于给自己换了一次新鲜的血液,促进身体血液循环。” 有位男士说∶我都献了三次了,这是第四次了,我每年献一次,这样可以预防三高(高血压,脂肪高,血糖高)呢!”
我一听很兴奋。心想∶这是好事,既能助人为乐,又能促进身体健康,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可我就是没带身份证啊!
我看到他们手里举着身份证,排了好长的队。有个四十多岁的姐姐见我没拿身份证,问我家住哪里?我说∶“我就住在这顺西村,以前没见过这献血车辆,所以,我也没带身份证。”那女人说∶“你住的近,回家拿应该不耽误事的,他们献血站在这停一上午呢!”
那女人说着,队伍往前走着,她跟着向前移动。后面还有从这经过的人看到后,也加入这献血的队伍里。
我看看这不断增加的人,心想∶回家拿身份证去,这车停在半天的时间,来的及。心想着,我就掉头骑车回家拿身份证。
我骑车跑了来回有将近半个小时。回家在衣柜的抽屉里乱扒一起,终于找到我的身份证了。
等我高高兴兴地又回到这公交大巴的时候,队伍已经排到了有百十来人了,并且分成了两排。
我赶紧加入他们的队伍,生怕轮不到。
我在队伍里面跟着移动,听着他们的言论,有个中年男人说∶最早开始是在城里面,现在,城里面的人该献得都献了,没有献的,剩小的小,老的老了。所以,才轮到咱们这农村了,我以前在城里献过两次了。这回不用进城了,在这离家近,多方便。”
有个二三十岁的女人问∶“我这是头一次,以前没有见过,你献过血后,有什么不适应吗?”那中年男子说是∶“没有任何反应,你看,我身体多棒。我基本每年这时候献一次。毫不影响健康。”那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女人听后,心里长吁一口气。
说着走着,队伍向前移动着。快轮到我们到车跟前了。我忽然有种紧张感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我看向旁边一个青年男士。他满面春光,无所谓地在东张西望着看热闹。
我拉了一下那男士的袖子,问∶“兄弟,抽血疼吗?”那男士笑笑说∶“不疼,你不要紧张,刚开始扎针那一下,会像是咱们平常打针一样蚂蚁咛一下。抽血时,为了缓解心里紧张,你不要看就行了。”我“奥”了一声,明白了。我又不解的问∶“那一次抽血多少?”
“一次抽血400毫升,不影响身体,只要注意休息就行了。”男士解释道。嗯,我放心了。
我们的队伍移到了车上。这时候,天已将近中午,太阳高高挂在空中,把车上的温度升高了不少,加上车上人多密集,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有个医生让我们把身份证号都填到表格上。还有一个小女医生在电脑上登记着。
听见有位男医生说∶“那位没有吃早饭的,那边放着面包,可以吃点东西,垫一下肚子,你们记着奥,献血者早上不能空着肚子,这样对你们的身体不好。”我一听,心里又有点紧张了。
我看到有人在车内的小桌上拿了面包吃,我也厚着脸皮拿了一个,缓解一下我紧张的情绪吧。
我一边吃着,听到医生问前面那个女人∶“是不是生理期?”女人迟疑地看着医生,医生又问∶“是不是生理期?”“就是月经期间。”后面一个女人小声的解释说。“奥,不是。”那女人才反应过来。
医生开始量血压、验血准备工作。一个医生看见我吃完了面包,说∶“喝点热水。”我听话照做。
前边的那个女人已经被扎上针了,我看她没有痛苦的样子,感觉很轻松,我心里也舒缓了许多。轮到我查血了,我站在男医生的面前,那男医生戴着口罩,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他用棉签在小检查桌上擦来擦去,抬头看了我一眼,说∶“看你的脸色多好看,红扑扑地。”
我听上去像是夸我,我很兴奋地问∶“我皮肤本身就白,都夸我皮肤好。这跟献血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了,刚才那位男士的皮肤青黑,看上去就不一样,一检查,不健康,没有用他的血。”那男医生不紧不慢地说道。
“奥,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刚才很消毒呢!”我怅然若失地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