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大家分享的是《国富论》的第一章,劳动分工,这也是我们今天的社会生活的来源。
劳动生产力的最大提高以及生产中所表现出的大部分技能、熟巧和判断力都是劳动分工的结果。举一个制造大头针的例子。一个没有受过这门训练的人,又不熟悉制针机器的操作,即使再努力,一天也不能制造出一枚大头针。但是通过分工,制作大头针被划分成了18种不同的作业,而这18种不同的作业完全由不同的人操作。18个人的一个小厂,每天可以生产出48000个大头针,平均每个人每天可以生产3000个大头针。
在其他的手艺和制造业中,分工的效果与上面所讲的那个极不重要的大头针制造业相似。采用分工,可以在任何一门手艺里都给劳动生产力带来成比例的增长。优于分工的这个优越性,不同行业和不同工种逐渐分化了出来,最终有了我们现在形形色色的职业。
一、为什么农业文明时间持续了几千年也只足以相当一部分人温饱?而工业文明只发生了数百年,物质生产就获得了极大地提升?
农业的性质本身不允许有像制造业那样细的分工,也不能把各种农业劳动这样全然地彼此分开。同样,畜牧业与谷物种植业久不能像木匠与铁匠那样全然地分开独立。纺纱工和织布工几乎总是两个不同的人,但犁田的、耙地的、播种的以及收割的却经常是同一个人。因为这些不同的田间劳动轮流在一年的不同季节里,所以不可能一个人总是只从事某一种工作。
也许正是由于农业中的不同作业不可能完全分开独立,农业劳动生产力的提高就总是跟不上制造业的发展。
所以,由于农业的不易分工,导致农业社会中的劳动生产力难以成比例的增长。而工业文明,正是借助于制造业分工的优越性,而且随着工业发展的过程,分工越来越彻底,越来越精细,最终生产力获得了极大提高,文明进步的速度自然极快。所以分工也是我们现代工业文明发展的重要基石。
在那些最富裕的国家里,他们的农业通常也同制造业一样要远甚于他们的邻邦;不过他们的制造业一般仍然要优越于农业。虽然农业文明生产力难以大幅度提高,但是农产品在竞争力上,穷国和富国的却几乎是相等的。即使穷国的土地耕作要落后于富国,但谷物的价格和品质在一定程度上仍可与富国进行一番较量,而在制造业方面,穷国就完全不能与富国竞争了,因为同样产品的质量,富国的价格要便宜得多。
二、为什么分工会带来生产力的极大提高?
由于分工,同一数量的工人能够完成的工作量远远超过了从前。原因有三,如下。
1.每人专司一职,操作娴熟程度获得提高。工人熟练程度的提高必然会增加他所能完成的工作量;同时,分工把每个人的工作减化到仅从事一种简单的操作,而且把这一操作又变成他终生的唯一职业,这样反过来又大大地提高了工人的熟练程度,甚至有些工序大操作之快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2.节省了从一道工序转换到另一道工序所花费动时间,这中间所获得利益也远超过我们所能想象的。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道具进行不同的工序,一个人想很快地从一道工序转换到另一个工序是不可能的。而且当他开始一件新的工序时,也很难一下子就全身贯注。因此,即使他们在熟练程度上没有什么欠缺,单纯这一点酒必然要使他们所能完成的工作量大打折扣。我们都知道,当我们在不同的任务之间快速切换时,每次转移注意力都会损耗转移能力,进而延长再次集中注意力所需要的时间,这也充分证明了亚当斯密的这个论点。
3.采用适当的机器,可以方便和节省劳力,从而使一个人可以做多人的工作。机器的发明,也都是始源于分工。当一个人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简单的事物上,人总是能够发现达到目的的更容易和更迅速的方法,只要他们的工作性质有这种改进的可能。在分工的最完善的那些制造业里使用的大部分机器,最先都是一些普通工人的发明。
蒸汽机发明以来最大的改进之一就是由一个想节省劳动的孩子发现的。在最初制造的蒸汽机上,都雇佣了一个孩子,根据活塞上下不断地打开关闭锅炉与汽缸之间的通道。其中一个孩子特别喜欢与伙伴们玩耍,为了尽情玩耍,他发现只要从开闭阀门的把手上道机器的另一部分拴上一根绳子,这个阀门就可无需他去动手而自动开关了。
聪明而又可怜的孩子,机器改进后他就要失业了。很快又会变成其他工种的劳动力。社会因此而获益,他本人是否获利未可知。
不过机器的改进绝不都是那些使用机器的人发明的。后来机器制造成为了一种专门的行业。
三、劳动分工使得社会获得了普遍的富裕
由于在一个治理得很好的社会里产生了劳动分工,各行各业生产成倍增长,于是导致了社会,包括社会最底层人们在内的普遍的富裕。每一个工人除了满足自己的需要以外,还剩有大量的产品可供自己自由支配。他们之间可以进行剩余产品的货物交换,或者说进行货物的价格的交换。他们充分地交换他们各自所需要的东西,于是一种普遍的富足扩散和弥漫到了社会的所有不同阶层。
我们仔细考察生活里的各种东西,比如铅笔,而且考虑一下其中每一件事物所包含动多种劳动,我们就会察觉到没有成千上万人的支持和通力合作,文明国家里一个最普通的人的生活都不可能得到保证即使是依照我们很错误的想象认为是简单而朴实定食宿,也都不可能得到供应。一个欧洲王子的食宿病不见得总是要大大地优越于一个勤劳而又节俭的农民的食宿。就好像一个勤劳而又节俭的欧洲的农民的食宿,要远优越于非洲的许多国王——上万赤身裸体的未开化的人的生命和自由的绝对主宰者的食宿一样。
没有分工,没有勤劳,我们生活里的许多事物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