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残阳似血。一行三人,终于在天黑之前艰难地赶到了家门口。
稀稀疏疏的篱笆墙上的枯叶在秋风中瑟瑟作响,用粗细不一枝条编织的柴门却敞开着。院落中黄叶乱飞,带有啜泣的交谈声不时地从屋内传来。
“怎么回事?”阿三警惕地说。这离山下有几十里,不会有陌生人进家,怕只怕山里穷极末路的野兽闯进来,是时而神志不清的妻子在自言自语。
“你拿着枪在这侯着,我去看看”阿宝吩咐着,就去解大狗身上挂着的枪。
“怎么啦?奶奶?奶奶?”小家伙沉不住气地叫起来。
“吱吜”房门开了,从屋里走出一中年妇女,齐耳短发,皮肤黝黑,双眼发红。看到门口的他们,赶快迎了出来。
“大伯,我来看你们了”,阿三疑惑地揉了揉眼睛,“我是大丫呀”,大丫看出阿三的困惑。
大丫是二十年前阿三从虎口救下的姑娘。当时只有八九的大丫第一次上山砍柴,不幸迷了路,闯入虎穴,被老虎追赶,正巧被打猎的阿三碰上,当时年轻力壮的阿三应是生生地从虎嘴里救下了大丫。而自已被老虎撕咬的伤口至今还隐隐作痛。
被救下的大丫神经受到刺激很久没有记忆,还常常噩梦连连,在儿子(大狗的爸爸)大林的陪伴和阿三夫妇的开导下,两年后,大丫慢慢回复记忆,原来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父母早亡,还一个弟弟,姐弟两人和奶奶相依为命。她担心家中的奶奶和弟弟,后来阿三就送大丫下山了。
刚送下山那几年,阿三下山时还常常去看看大丫,送点狼皮兔肉什么猎物接济大丫,慢慢随着大林长大,负担越来越重,再加上后来大狗妈难产、大林坠崖及妻子瘫痪,阿三越来越力不从心,再也没去看大丫。
随着大丫的靠近,血腥味越来越浓,看着满腿是血的阿三,大丫心疼得眼泪哗哗直流,“又碰到老虎啦,大的?”大丫问到。
”闺女,你咋找来后?“阿三顾不上回答,亲切地问到。
“爷爷,快回家吧,饿死了,我先回去了”孙子大狗饿得实在撑不住了,抱着兔子跑回家了。
”是啊,闺女快回家,阿宝一起回家吃点。“阿三招呼着阿宝说。
“宝叔呀,还认识我吗?”大丫忙和阿宝打招呼。
”认识认识,你那时候扎个羊角辫,天天跟在大林屁后。“
顿时,气氛轻松起来,阿宝和大丫扶着阿三往屋里走去。
(未完待续,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