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看过的第10场风景
3-5月,是北半球温带的春天;18-24摄氏度,是海南彼时的气温。
海南很奇怪,不似乎一个完整的城市,而是由村落、城镇、旅游区拼接起来,并非由商业脉络去相互连贯。所以当你前一秒还保持一场策划过的旅行平整走线的时候,往外走500米,可能是石土路、没有修葺过的潦草海滩,或者黄昏接近时,当地人在内港码头劳作的场景。
这种此起彼伏、忽明忽暗的心情,非常适合一个(或一对)没有目的的人,想随意去搁浅或者冲浪,都可以在海南找到心情的「安放」。
在精雕细琢的上一秒之后,像一无所有一样地坦白松弛。
01 餐之以海风
海南有好几个机场,海口美兰、三亚凤凰、琼海博鳌、三沙;一个俗人的生活脉动逃不开饮食男女。我在出逃之后,把感官放开,最先想到的难免是「口腹之欲」。
「潭门港」位于海南岛东部,是琼海最大的港口。作为渔镇,它古老、深厚,还保留着没有过度开发的风味。除了可以吃到最新鲜、随季节更迭的风味海鲜,「餐之以海风」,在潭门港的大排档坐下来点几个碗状新鲜的海胆(6-8月最肥美),4-5月的皮皮虾是一年中有膏的时节,让人没法错过。常见对虾、花螺比内地更加鲜甜。也许是因为地理位置不在最热门的旅游景区,我们从一个非热门的地带开始,尝试着最接近本质的感觉。
02 靠近海风
春夏正值海南多雨,冒着小雨走过,看到海滩边粗糙的石棘,如果去过三亚,琼海的沙未免显得粗糙。
「海边的曼彻斯特」你好像也走在那样的人生空间,没有被过分荣誉的地方,安心在那里寄存自己的(共同的)感情:和海风靠近,和世界疏离。
博鳌镇紧临潭门港,在海南这个雨水充沛的热带季风区,明绿、玫红的植被肆意生长,带来了东南亚一般的混沌热情,博鳌在地理位置上是万泉河、九曲江和龙滚河三江的入海口,但是曾经只是一个小渔村,一年一度的亚洲论坛并没有完全覆盖那种原生态的勃勃生机。在博鳌这座小镇上,显得「越野 越生动」。
从机场到目的地,车行径过到地方,唯剩高大的椰子树(特别绿)、蓝天白云还有红绿交错的热带花树。散落着马场、小镇、纪念园。
03 离猜测的更近
风格不同,细腻有异。
第三站的路上,我从本地司机口中得到了这样的具象观感,后来确实在回忆中,亚龙湾的沙质最为细腻、海棠湾的气质后来居上,这一点是否先入为主有待考榷,就好像反复揣摩过回忆,最终定格成最鲜明的那帧。
「非纯粹娱乐」是我对三亚的印象,它和网站上的沙滩碧人不同,反而变成了一个惬意、普世的地方,在这里看到「家庭、小孩、商人、朋友、恋人」,酒店每天早上都有新鲜的椰子水、百香果(因为运送的原因,本地的水果更熟更甜),让人感觉到热带的舒适和香气。
后来我们没有一起再继续在岛屿间散步,像「春光乍泄」的那个场景一样,最后的欢乐被勾勒在想象里。所以万宁确实「是我猜测的」。在没有实践的故事里,是一个适合冲浪、让人无比快乐的结尾(或者应该是开始或者中途、不然我们不会沮丧)。
海南的一些剪影,你的心情可以像沙滩边那些女孩一样,和她们的泳衣一样贴合、收拢;像夜间的无边泳池和酒吧一样在城市的灯光下平滑地发亮;也可以像一个夏天睡醒的时候,穿着去年就已经磨损的T-恤去被动被潮湿的热浪爱抚,并且失落、并且放松、并且一无所获。
风把岛屿摊开,而海南就在那里,去追随一种你想要的心情,然后降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