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艾略特在《四个四重奏》一诗第四曲末尾时写道:
我们将不停止探索,
而我们一切探索的终点,
将是到达我们出发的地方,
并且是生平第一遭知道这地方。
当时间的终极犹待我们去发现的时候,
穿过那未认识的,忆起的大门
就是过去曾经是我们的起点;
在最漫长的大河的源头,
有深藏的瀑布的飞湍声,
在苹果林中有孩子们的欢笑声,
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你
并没有去寻找,
而只是听到,隐约听到,
在大海两次潮汐之间的寂静里。
一种极其简单的状态
(要求付出的代价却不比任何东西少)。
他提到的“一切”可以阐释为,我们在生活里戴过的每一副眼镜,而随着构
建、防御和保护自己的自我意识,我们还会继续戴着它们。如果我们抛开所有这
些主观偏差,对自己的世界观松开手,完全不挡着自己的路,那会是什么样子
呢?他这样写道:
而一切终将安然无恙,
时间万物也终将安然无恙,
当火舌最后交织成牢固的火焰,
烈火与玫瑰化为一体的时候。
听上去还蛮有奖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