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曾经是小众自嗨,固然现在也是
我与科幻可谓结缘许久,初三时候偶然得以买到一本何夕老师的《六道众生》,从此入了科幻的坑。
旁人不能明白为什么这样一群人会对着“假”的东西欢喜得不行;
旁人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显然的技术错误也能被读者接受认可;
旁人不能……
然而所幸的是,我能爱上科幻,而且是恰好在最躁动的年龄扎进了科幻的堡垒。
至此,生活不只是后桌的姑娘,不只是日常的伙食,也不只是当下的热门游戏。
我开始仰望星空,我脑中蹦出来些许多从前全然没有想过的点子。我用浅薄的学识开始揣测这个圆滚的地球的走向;我试图给这硕大无朋的宇宙来个意外结局。
我那时候开始懂得,浪漫二字不只是和姑娘仰卧沙滩看日出。还可以是目睹战船在猎户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烧,看着C射线在唐怀瑟之门附近的黑暗中闪耀。
“仿生人”“星际飞船”“改造地球”“冬眠”“曲率驱动”,一系列的科幻概念在我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我会时常发呆感叹,一咏这世间异象万千,二咏这宇宙广袤无垠,三咏自己渺小无力。
科幻带来的感动会时常泛起,像石头落在湖中心的涟漪,阵阵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