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更文了,先说说2月14号出院后的的情形,大病初愈的样子只是少了几分比起一个月前吵着出院还和父亲正面冲突被送进封闭式时的激进。
从前面的描述中可以知道虽然我把医院当成是前往后花园的前庭,可是这里似乎人色各一,喧闹的太过,于我不易久留,之后的事便发展的有点糟糕,心里着急出去就和爸起了矛盾,说来总是这样,他们把你看成是心理有病的人,一旦你有了情绪波动,比如着急,想回复他们的干扰,他们总会给你心理上的一激,可做为父母应该对孩子有包容之心和理解之情的,爸爸这时候的选择不会是安慰,而是不留空间的控制。记得我说了句:“几点有治疗”(其实我觉得没必要每个治疗都做,就像吃药看病,看的是心情,如果心情好,感觉医生能治好,药是在情愿的情况下吃下去的,那么它就有用,否则宁愿不吃)爸爸却说:”2点多,1点半了,40了就走”我再也忍不住自己这几天不被按意愿的所谓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的控制。就开始大声呵斥,爸爸的反应也是绝了,只是呵呵的笑(总是这样,每次都是,)我气走了,又回来追着骂,护士姐姐叫来调节的心理医生,各自谈完之后,爸爸远远的坐在一边选择不去打扰我,还是没有安慰,我不知道是不随人愿还是我做错了什么。就这样矛盾一旦产生,没有彻底化解,它的效应就还在,我知道我气不过,就在楼道里和爸爸大打出手,我指着鼻子骂他是何等的父亲,被主治医生全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我什么治疗都没做,爸爸所谓的关心是没有表达的,早饭打好、开水倒好、”去做这个治疗,做那个治疗“、“中饭吃啥?”……大伯说这是一种高级病,是我在享福。但我觉得这是我的教养方式的问题,我知道在任何一种环境中都需要磨合,更何况是住了将近三个月的精神病院,我之前叫父母走了,我自己一个人住了一段时间,后来让堂妹小梅照顾我,真的是落难见真情,这丫头是个居心叵测的主,不仅没照顾我的起居,还收了我爸的钱带我吃了一顿后便开始百般打压我的心理,原来这几年她表现出来的姐妹情深都是这位妹妹在麻痹我的方式(大概大家猜不到我日后如何和这位主儿做战斗的)。最后我发脾气赶走了这位妹妹。
第二次回家后的我在一天晚上发了一条信息“永别了,各位,生死的那种”躺在床上正想着要不要跳窗的时候,看到朋友圈有人在办喜事好像我的告别不太适宜,便赶紧澄清是在开玩笑……还有次是这样的,梅(那位妹妹)的父亲来接我了,带了个认识的人,一路上我挺开心的,回家了嘛,可你知道刚和梅发生矛盾,总是有些尴尬,看到认识的那个人无故好像在刺激我,我开始有点懵,后来实在没办法就说了几句,这时候爸爸的选择是不帮我,反而跟他们说我,好像在故意选择了气我,真的是雪上加霜。我就开始在车里打了一下爸爸,好不容易到家了,爸爸叫我下车,我说我不下,爸爸直接不管我就走了,大晚上的我去哪里?我看到梅的父亲没有打压我,我就跟他去了梅家,进去后直接一个不对劲,没人招呼我,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感觉有点饿,就去了厨房,梅的妈妈在厨房,直接不看我,我说了句“这是什么?”她说这是菜,自己去吃,我拿过去吃了点,梅出来了,转了个头背对了我一下便没理我,从一个卧室去了另一个卧室。看到东和赛非两个娃娃我就和他们玩了一会儿,因为叔叔不在,也没和梅们交流,吃晚饭的时候还叫我吃什么的,一个人去了一下厕所,就有点不对了,梅主开始和我上演心理战,一个劲的叫我去死,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就为这点小意思伤心,后来我在那个屋子里呆不住了,想出去透透气,就开始穿鞋要走,你知道这位主儿是怎么动脑筋的吗?拉着我非要让我不要出去跑,我说我在医院的时候出去转一会儿就好了,你有必要假猩猩吗?在这儿不走我可能真的会从那个窗户跳下去,因为这里实在是憋屈人啊,我走又走不掉被拉住了,只能像对待爸爸那样大打出手打了一下梅,梅的妈妈上来就要和我对峙,我一把把她从电梯推出去,因为有两个娃娃在,我和梅在电梯里下了一楼,我说我要走,她死活不让我走,一个男的要出门,我说我跟他走,她死活不让我走,后来来了个叔叔叫来的人,让我们等等叔叔,我说可以,我不走,等我真正和这位梅主儿说清楚她是如何把初中老师给我的信迟迟不给我,让我之后和高中老师结仇,彻底颠覆对教师职业的看法,如何逼的我写下诀别的话想跳窗而亡……这时候梅也不再拉着我不让我走,起来自己走了,我们分开后,梅的爸爸来了,对我大声呵斥说为什么打她女儿,我没话说,只是看着他送她女儿上电梯,就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那人说“看样子病的不是她,好像是你女儿”我没说话,梅的爸爸说“不是~,这个丫头医院里啥刚上来,”我很想回复“你女儿十年前像我一样病的一次一次从学校拉回家时,你有过理解她一样理解我的心情吗?”可我没说。我忘了我是怎么回到的家,爸爸说是爸爸的错,我放东西去了,回来你就不见了,被梅的爸爸拉走了……
又一次去了医院,就是着急回家的那个阶段,医院走廊和爸大打出手后,被一个小姐姐开导,还和爸爸写下合约书,住院期间和谐相处,爸爸要给我留点空间,我要理解爸爸爱女亲切之情。那大概是一月14日左右,我决定出院,因为之前我在医院打了爸爸,还有一次在病房哭喊过后无人安慰就歇斯底里的哭闹了半个钟头才等到爸爸来,护士小姐把我绑起来后就叫我不要再闹了,大家都走了,只有小姐姐的妈妈安慰我,她说的一句话我印象深刻“我知道我没有鞋,但我转过身看看有的人连脚都没有,我就应该知足了,知感真主,我看到你爸爸每天都照顾你,我都看在眼里,每次你爸经过我面前时我都站起来让他过去,他是值得尊重的人,不要那样对待父母,你会后悔的。”经过这些事后,主治医生就叫我去封闭室……抗争无果,我就在封闭式开始了我为期一个月的治疗……
那里的日子很适合我,进来后的第二天虽然有点无聊,但我很快调整,日子渐渐变的平淡,只是晚上有点无所事事,记得好几次都是想不通一些事情,开始唱歌,或是读诗句,几番过后才能入眠。春节还没来,疫情就来了,秀清姐姐们每天都看新闻,最先说是一种冠状病毒,然后又说武汉封城了。西宁三例到十几例……后来的我们就每天做做电颅磁,贴贴耳穴,定时量体温等等。有些病友好了,走了,有些病友因为住的太久病重了,有的赶好时候因为是春节放假就先回家了,我走时还有好多人比我住的久多了都没有家人接(疫情期间,真的是没办法,路不通),住的最久的是住了14年的秀清姐姐,还有一个回族姐姐,出院的时候我还会常常想到那些与世无纷争,吃了睡,饿了吃,自律的生活,虽然多的是耐磨时光,但总比陷入纷乱场里的好。
对,出院后的我很乖,出来后也不会再对谁大大出手,没适应过来的那段时间真的很难,因为一下子从安静的地方再走进那个大家庭或是经过这些个经历,心路历程总是不再是以前的感觉了,爸爸鼓励我说去适应,开始给我介绍对象,也叫我考虑考虑,我听到大家现在对我的人设是刚从医院出来的病人,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心理也有疾病的人,我当时的心情各位能理解吗?我觉得我这辈子就是被这个套住了,我要完了,伤心欲绝……
在老家和县城里两端跑的我开始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三月的我一边忙着给自己报大专凑钱,一边开始了网恋的经历,我不知道为什么出院后会让大家觉得我是个可以任意让大家打压侮辱的人,时不时的还会有声音说我,之前总结是没有资格之类的话,现在出院后直接就是人身攻击,什么死啊,后来直接就是侮辱谩骂的话,尤其难以想象那是从妈妈那里说出来的话,还死不承认,这点真是醉了。后来我真的听到了“日去,湿里”之类的难以想到的话,在和网恋对象见面的那天,我总觉得有人在操控我是在和男的干坏事,我告诉妈妈了我要和网恋对象见面,妈妈说“我不干涉,只能支持,你开心就好,只要你开心,谈几个都没问题,看看快手上那些女的,十次八次的找男人,我的丫头太可伶了,天天窝在家里”,我出来后,碰到隔壁麻麻,她好像也知道我要去看网友,叫我记得去献血……不要太晚了,之后的我便去了中心广场找一辆发来是白色其实是灰色的轿车。
这里我想说的是,的确,我遇到了个色狼,带着高身份面具的色狼,并被他骗了色……我知道就算是一个棋子被人操控我也是一个有立场的棋子,我有观点要表达:是这个纷扰的世界太有先见之明。或是我原本就甘愿做这个社会里的排布者,亦或是我全然掌握在内的主动抉择,因为我知道于其被你们说着与我不相干的侮辱的话还不如做出来真正的面对这些话背后的含义……
在明白它的含义之前,我想说说一个故事,或许你觉得它有违纲常伦理,但如果你真的明白,请你给我一个自白的机会,甚至说给一个家庭一个存在的道理……
“”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回到父亲身边,我会等他回来。”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里的女儿有了恋父情结后给父亲生了个孩子,后来父亲被判刑后说的一句话,我一直在想,这是多大的情结,在育儿知识上我们说这是从儿童时期就出现的在心理上对父亲或母亲单方面的占有的即“奥狄浦斯情结”。是在对人,事,物的内部倾向性和心理特征即人格的养成有关,我想说的是他不应该被接受,但他的存在不是无缘无故的,有时候存在即是合理,在医院一度让我想不通的心理问题就是要么妹妹,要么我并非父母亲生,而是违背了伦理常规的母亲和他人所生,甚至是母亲与老一辈的爷爷辈的人生的,有人觉得可笑吧,的确人生嘛,就是这么多姿多彩,我们不去判断他的真假,就像这个声音,如母亲所说全是想象自噫,那么同样,我想以积极心态即肯定的态度面对这些,就当一切合宜,声音也罢真相也好都很合适宜。
写了这么多,你能明白一个生命被合宜的孕育出来后要经过多少才能健康成长,现在的健康是身体,心理和社会适应的健全状态。大家知道蝴蝶效应吗?据说一场暴风海啸是蝴蝶扇动一下翅膀造成的,有一个案例说一个女孩总是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在家也和妈妈相处不好,后来心理医生说出真相:其实就是怀上孩子时,母亲觉得又是个女孩,一直不想生,还想打掉孩子,当时母亲有这个想法时肚子痛了好久,之后孩子生下来了,是一个女孩,母亲表面很幸福但心理是失望的,就这样在孩子的成长中这样不经意的感觉会给孩子效应成一个不健康的状态。我一直回顾我被母亲怀上或是要生下的那个时候,知道母亲不记得或不会说,我有时会自己冥想那个画面,不论是从大人口中听说我不足八月就出生被医生拿在手里说:这个只有4斤二两这个能活吗?再无其他,也许是那个医生的那句话,也许是母亲某种不情愿或不想生下我的情绪都可以是我这一生如斯这般的缘故。
各位,三月份除了我当了一颗甘愿的棋子的事,还有一个就是小舅舅婚礼之后的又一场婚礼燕燕要结婚了,就是我前面提到过得,开朗爱笑的姑娘。顺利圆满!不过我的存在对于大家而言都是可有可无,心理的刺激是时常的,一娶走新娘,场子一冷我就感觉到失落和难过,我就撤回了家,一阵收拾过后,我决定下桥头找工作,那时候大专已经报了名,第一份工作是买裤子,干到第二天晚上,真是糟糕透了,我和秀秀妹坐在床上,马岩媳妇真真是个能不啃声不啃声,很会打压人心理使坏的主,我听到她在外面说着什么“让秀秀妹嫁掉,我出去”之类的声音,我直接受不了,说我这么久了可以,你称王了是吗在这个家里,我开始骂了一句“你厉害哦”秀秀妹感觉被吓了一样开始对我猜疑说“你又怎么了,犯病了?” 我出去大骂弟妹不是好货,差点破门而入,门没开,早上说门坏了,开不了(这里我表示无语)第三天我还是去干活了,不过感觉没有作用就没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