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月中旬到台湾来算起,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我在台北念书,交通也算便利。因此,台北给我的印象就是一条条捷运线。除了平日的学习外,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我怎舍得不出门?于是,我由最初的害怕一个人坐捷运(有点路痴的我在成都就坐错过车~)到后来每到周末我就经常一个人出门找我的小叮当姐姐(我两学校隔了一个小时的捷运旅程)。
台湾的捷运,某种程度上很像日本的电车。作为一个动漫迷,我对电车有一种特殊的情怀。坐捷运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没有座位的情况。便左手拉住扶手,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来不及看清的月台上的人,一直到左手都红了,才想起来换右手。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是刚刚好的,捷运上都是不认识的人,刚好有机会让脑袋打个盹儿,发发呆什么的。
这周五上完课,我又坐捷运去小叮当姐姐的学校。我两一到周末刘形影不离,成了很多小伙伴口中的捆绑闺蜜。这周可不是白来的,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需解决掉我从四川带来的最后一包“德庄麻辣火锅底料”。周六的生活太美好,一觉睡到自然醒,大概就十一点了。小叮当姐姐煮了面条当“爱心早饭” ,虽然最后撑得不行,到还是觉得很幸福。
所以我两决定出门“帮助消化”。出门不久后,就开始了“爬山”,路上上演了一段“七只大狗拦路两位美少女”的故事,没错,其中的一个美少女就是我。在它们的领地上,虽然叫唤几声就能把我吓得不轻。后来的风景随着“海拔”的不断升高,俯瞰台北的角度也越来越美。我想,这便是人费劲儿也要往高处走的其中原因吧。
阳明大学的网球场修在接近山顶的一片绿草地上,还有足球场,让我吃惊的是,竟然是这么草地,而不是草皮,人与自然融合得更好了。
但这些对我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能很好地俯瞰台北,眺望远处的台北101大楼,以及不远处的原始森林般的“阳明山”。
我两后来去到看台上,竟然有三个啤酒盖儿,嘿嘿,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两便一人拿了一个,留了一个,我们用口红在上面写了“Hi”,希望下一个来这里的人和我们一样,能体会到此景此情。
虽然现在的台北还不热,就算最终等不来一场秋雨,也要倾听风的声音。此时,操场上只有一个人在走路,我便把音乐放出来“如果我爱你,和你倾听风的呼吸……”青春在风里似乎有种肆无忌惮的味道了。
顺着木质阶梯往回走,时而流连一下风景。三点多才到寝室,开始了我们的“火锅Party”,火锅真的是在他乡时才好吃,于是我们的交流就变成了所有能想到的白痴感叹词“好好吃哦~”“好幸福哦~”说实话,和小叮当姐姐一起吃火锅,是我在台湾最大的幸福和感动。
周日依旧是睡到自然醒的十二点。一段丰盛的早餐,包括有“两个鸡蛋,一根香蕉,一个面包,一袋牛肉块儿,一个鸡翅”。可能是我们觉得自己生活得太好了。我两决定开始代购一些台湾的化妆品。说干就干——去购化妆品的路上,我两把各种操作过程加上如何做一个温柔的客服等等都计划好了。就等完善我们的微信代购号以及消费路线和人脉了。都说万事开头难,事实再一次重现了历史。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八点,我和小姐姐添加了30余位“隐藏的消费者”,但初初都不太相信我们,问了一大堆不想干的问题后,丢下个模模糊糊的回答“我考虑一下吧。”我通过所有的人脉宣传了我们的代购活动,但大家都是嘴上答应快,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操作和效果,让我们都有点儿小小的沮丧。
说起来,从小到大,无论是学习上还是班干部竞选上,我都是属于“争强好胜,必争第一”的那种,从不甘心落后于谁,生活也总顺应我,事事也都算是顺利,从小也几乎都是班干部之类的职务。大学第一次出了远门,19小时火车的他乡。我遇到了一群新的人在我的生命里,到没有我想要的那种生活。都说合群是淘汰的开始,但我的“疯子般的外向性格”让我变得异常合群,我被很多同学当做他们可爱的“傻小孩儿”,作为“620寝室”的室长,我也被这群可爱的小伙伴们称作“交际花”,我还曾暗自高兴这是因为我的性格,所以才走这么多的朋友,我也习惯性地对每一个人都好从喜欢对别人生气的我,一直觉得我这种性格很好,我做得很好。直到有一次旅行,小姐姐告诉我,要把自己的好不均等地分给给个人,那样的自己才值得别人好好地对待。我表示不理解,她说了那句老土得不行的句子,时间久了你自会明白的。有些道理就是我这样,不是你不认可,而是不愿意接受。我想,我终于要开始明白了。
晚上,我坐上了十点的捷运,难得的有座位,我听着那首“如果我爱你”。我想,我们还是是应该好好爱着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