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格在早晨盛放,在阳光下凋落,仿佛我见过阳光。
木心永远是道德的,只要没有拜伦,虔诚注视着阳光,过分的矜持,以至于过于放肆——《旗语》。毕竟拜伦闪耀过,我没办法:木心不道德,致命的不道德。
二元论,真较真起来还是不认真的,根本上不存在二元论,也没有二律背反,背反的岂仅仅是二律,主客的划分太过粗糙,对错的划分太过功利,有无的划分太过任性,内外的划分太过可怜,至于希望与绝望,乐观与悲观,善与恶,皆一时便宜之计。
至于一元论,根本论不起来,被空空的背景所吞噬 ,佛教的“无”,无?无是?是无?无是无?这些命题总之不尽人意。上帝的论题,在文艺复兴后就是一大笑柄,哪里还顾得上“上帝”。
二元论的好处在于,对立产生力量,人类的力量,在二元中走不至于迷途,越往后来好像二元论是真的似的,变量逐渐增加,没人知道多少元,后果是不再在乎其二元论的内容,就多少元的形式就代替了较深刻的问题。而且顾此失彼,哲学一团废墟。
二元论是人与原罪的最近接触。
柏拉图的伟大在于共相的发现,但是对于“理念”就束手无策了,一元论是可悲的,正如所有宗教。
时间是静态的,与数的叠加完全一致,而人类的使用清晰度不够,计时单位毫秒应该可以构成一个单位,数的使用是“一”。这样的利用形式,因果报应是不可能的,否定了时间的连续性。
时间的连续,方向性,似乎表明其运动性,瞬间极速的运动,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静态就是运动的极限,结论:时间像宇宙大爆炸一样,是一种瞬间完成。
莱布尼兹的“单子”竟可以是一个个,我不懂他。
一与二的关系绝不是并列(没有并列的天平),更不是重合(原子论的空隙),只能是叠加,沿着某种方向。时间是有方向的。
(沿着时间方向为善——魏宁格)。
时间在空间中完成(空间几何的单位是线段,是数的尽头),空间在时间中呈现。
时间跟着生命开始——魏宁格。时间仇恨记忆,记忆是种恨,恶,虚假。
自杀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加缪。敏感(脆弱)是生命,(迟钝)麻木是生活。艺术家通过强大留存敏感,但这收效甚微,只能减缓衰老。
存在的意义在于呈现的过程——海德格尔。
道德律的必然性,绝对性,普遍性。
宗教在于融合。
宗教的生活是重复的,习惯的,目的的。
宗教的过程是无限吸纳,本质是牺牲,牺牲的动机在于占有。
宗教的罪恶在于其目的,所以没有人达到其终点。
宗教的纠结在于其目的,这是他绝望的原因。
逻辑的过程是道德的,这是理性的全部动机。
宗教的极致归于审美,莎士比亚的遗言。
宗教,科学,习惯,他们在合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