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之旅-出秦(一)

                作者: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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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故有始皇之一统天下,今有吾辈泱泱中华之国。中华之国,虽未人人富裕,但游历华夏却不能使之伤筋动骨。人言道:富裕之时当乃吃喝玩乐,享受其中。吾却不认同此道。能言人言者,恐何时都如此道罢了。



吾乃祖上贫农,不舍昼夜也不得富裕之法。自落地之时便与土地相起相落。幼时为生计学业奔波劳苦。农忙之时学业却不要也罢。而今国中之法乃农致高,种种缘由乃致幼时之梦再次凸现。本地之人以唐人自居,遂以唐为吾爱。幼时曾偶得邻人所述:唐时李太白不得平生所志,辞官而游历天下,遂经典诗篇流传至今。听闻此时便妄想吾乃李太白之身,激昂文字而指点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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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之时,校内百科图书偶得一本,知之来源,却越发疯狂,日日汲取自身所需。


三载时光飞逝,曾与友人游历秦蜀蕃三地,独身穿越柴达木盆地,逆行河西走廊,更与友人相约唐时西域三十六国,徒步天山,遇羊骨,闻雪莲,躲山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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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所讲乃为路过秦时晋国所见所闻。幼时只知晋出煤,空气差,且男童多被贩卖于此为苦力。所听为虚眼见为实。时八月,约好友。两人一台黑毛驴便于咸阳西地上路。出师不利,第一晚便遇严肃职员因毛驴无上路之格为由,拒绝为毛驴加油。眼见毛驴精疲力竭,却峰回路转,商人所开油站为利而为,加油吃水过后,两人无意夜闯咸阳闹市,担惊受怕,寻到胡同,左行右拐,夜宿咸阳郊外。可见客栈老板娘虽未吃酒,却来了胡话。所言当年,她一人一三轮加油毛驴行走秦川蕃地,再回行。那刻全身酸痛,无力气敷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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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却早早上路。高陵,今西安北部,因境内有一奉正塬,塬体高隆,称塬为陵,故名高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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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路过大学同窗室友尚名之乡,遂电话往来,互曰相见。尚名乃在当地官府当差,相见一罢,果有差人风范,午饭之时聊些近年所见也是别有一番风趣。关中之地,风格大约相同。行至合阳,风格与关中不同却又似同非同。友人见山壑笑称小小张家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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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寻到客栈是因客栈对面,当地人自发组织秦腔爱好者表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路人之多,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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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路韩城,韩城则因司马迁祠与党家村兴起旅游业。韩城地势起伏,毛驴多有不便。行至司马迁祠时却风起,零星飘雨。祠外看得一清二楚,便不做耽搁快驴加鞭。行知市区却也不错,古时之桥已做保护,高山流水,游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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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过午时,夜宿党家村乃是之前所定。风中毛驴行走不定,风起雨落。雨中行至当家村乃是午时,友人因党家村破落,不愿入住,毛驴环绕半村拍照以示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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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返回路口之时得以休息补充体力,午饭吃到一半,狂风暴雨骤然来临。因无地可去,在吃饭小店坐了足足一个时晨。小店老板娘有问有哒,友人却又昏昏欲睡。得知自身所需,下午四时冒雨前行。快至晋国边境,煤车数量逐步增加,毛驴行走愈发艰难。再者,全身湿透,白色鞋子在风雨之中已然变为黑煤色。苦笑挂于面容之上只做前行。途径山腰时,便远远望见之前小店老板娘所言之铁桥,黄河泥沙之中竟有车行,实为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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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行山下,黄河渡口时,雨已停息,风却依然起 云也相继涌。寻一草地稍作休息,在一半垣后解手归来却不见友人踪迹,想也是寻另一处解手吧,友人久久不见归来,吾之心慌已。四处寻而所不得,愈发着急。随与毛驴共寻之,见他却悠悠然从铁桥方向归来。实则无语对之。两人无语共毛驴于铁桥方。至此,出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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