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洋洋洒洒的下着,凋花瓣在雨水中散落着,每一个花瓣就如一段故事,每一滴雨水的亲吻都如爱的抚摸。
仿佛这情景就如我过往的人生,除了发出,些许感叹再也无力反驳。
前半年的日子在昨晚最后一声雷响后就在也没有回头的去了,挂在墙上的日历也无奈的被强行撕扯最后那件内衣丢掉了。为此,不得不告诫自己,距离不归路近了许多。
内心的烦躁和不安犹如多日便秘症状,想一泻千里之快,不得不保持寻求之法,像极了一个得了不治之症的患者,怕死,却表面强装言笑。实在没法改变,只好随她去了。
盯着显示屏犯傻,脑海里不断呈现躺在怀里的那个女人的容颜,那个喜欢留着长发的姑娘,那个具有磁性吸引力的女性,她浓浓的眼毛,迷人的双眼,零落的发髻,一双白皙而又有力的双腿。
她是我旅行路上认识的姑娘。我猜那个时候的她。
除了害羞在有紧张和害怕,那时她的一笑就让我彻底中了爱情的剧毒,再也无药可救了。
说实话,我不想过早的为自己的人生下个结论。我也讨厌他人为自己的人生做个结论。不是我不开明,只是我资历浅谈 ,还没到非要过早有个评论。
站在这个极其尴尬的年龄边缘上,你没法不静静的行走,你也只能自己行走。朝着自己该去的那条路,一个人独自前行。
无所欲无所求!在这句话面前我羞愧的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自己的境界,还真不能达到,一日三餐多数开始偏清淡,辛辣却在也无法下咽。这也和我多日来的生活规律有了联系。常年口腔溃疡,久来不去,半路郎中:说我这属于肝火过旺,我问尤其解决良此。
郎中淫笑,问我。夜里一人独眠,还是俩人相伴。
我问这有何故?
郎中笑之,看来你需要女人来滋润,我听完和他一起淫笑。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在娇媚的女人面前就自己丢盔卸甲,自泄投降。
我那个和自己一起居住的女人看到此处,竟然发出恶心二字,我不狡辩,也无力狡辩,在她那里我也只能顺从。
焦虑像幽灵一样纠缠着,死不放开手。
我被这玩意折磨的生不如死,在这个被诅咒过的卡上,恐慌,惧怕,不安。在事业还一无所成时,在爱情还没有着落时,在未来不确定时,我应该去往何处。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来谢幕自己导演的这场剧情呢?
在不经意间往这个节点上跳,以前想不明白的事却渐渐的想明白了。无论过往是怎样的,那都是过去。而过去就如一坨大便,你不能用纸包着它,逢人就说它恶心了你,伤害了你。恶心自己也顺带恶心一下别人。
对此我那个同居的女人,就很有自己的主见,她也很直接的谈论了我的过往,而且还很严明的做了批注。她对于我的过往不是很关注,她也对于我的人生不做定论。
雨后的中午,她陪同我去吃午饭,餐桌上我请老板送来笔纸,在上面记录了几个关键词,于是沉默便第一个跳出了。不想在喋喋不休中闹的不可开交,也便只好做了沉默的孙子。沿街不远处,一位妙龄的少女,撑一把油纸伞挽着裤脚蹦跳跳的从我的视线中溜走了。我手中的笔意识的写了猜测二字。
她喜欢麻辣,喜欢吃麻辣烫。
我喜欢清淡,喜欢吃清汤寡水。
辛辣便成了她的代名词,而酸就成了我的贬义词。
为此她还特意为我,强调她的麻辣人生。
我笑了,笑的不是很自然。头皮发麻后,我把这四个词语勾线相对称。想从中找到一点属于我们自己的人生真理。只可惜道行太浅。了了不悦。
于是乎沉默,猜测,辛辣,酸,就组合成了一段故事,一段自己经历真真切切的故事。
她为我在碗里夹菜,她真诚的笑了。
我看着她,看着碗里的菜,伴着沉默猜测和辛辣与酸一起咽了下肚,在肠胃里不停的折磨最终去了属于它们自己的地方。
这份爱是她对我最真诚的表达,不需要炫耀,也无需感伤,于是我往下写了;爱是恩赐,恒久忍耐;是包容,理解,也是宽恕。写到此处我那个爱美的女人,对我的字做了批注,说我装腔作势。
我想到这个年纪,装腔作势又有何妨?
只是虚伪就立刻乘虚而入,我便中了病毒一样,深深的在内心阴暗处刻下此句,待有一天抹平伤痕。
你没法遗忘过去,做不到抹掉往事。
你没法改变出生,也做不到删除记忆。
那就只好和自己的内心对话,和自己较劲,和自己的坏脾气较劲,如果非要成功,那失败也是我的权利。
你不需要对众人有所交代,只需要对自己的心负责就很好。
到了这个节点上,身体就越来越重要了,健康比财富更重要。适当的坚持运动就很好。也只有这样才有能力享受幸福。读书使人明智能分清是非。能清醒的分辨真假,能得到内心的平静。
和那些无聊的人结束,和那些浪费时间的人说再见。
和快乐结伴,和爱相随陪伴家人。
这些才是自己的幸福,简单却又真实,温馨而又不假。
人生不是一场短跑,应该像马拉松长跑一样。不到终点我们依然要努力前行。
站在30 岁的边沿上,我想过后不会是万丈深渊,一定是平坦大道,保持乐观的心态,依旧是我前行的人生信条。既然没有人规定我 的人生应该活成什么样?那我能做的就是活的更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