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落雪,终是挥别了旧岁的纷纷。所有的虚妄和惜念,尤如猛灌进炽烈胸腔的冷冽,在心口转个圈,不由自主地打一寒颤,抖一哆嗦,既而徐徐的吐纳,轻轻地哈在手心,溶掉片片冰盈。
牙齿是不怕冷的,可为什么总爱打架?是为了争夺舌头小姐的青睐吗?嘴唇一入冬,就会开裂,可为什么渗出的鲜血那么妖艳?大概上扬也是一种洒脱。眼睛不会笑,可就是藏不住喜欢的人,哪怕早已渐行渐远。那耳朵呢?讲给左耳听的情话,会不会被右耳偷听。还是鼻子最钟情,想念的味道会永远在时光的流里隽永。
所有过往,皆是序章。诗人的话不一定对,却总是煽情。你想要的不一定来,可总会过去。不送,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