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笃
父亲打电话告诉我,村里变化老大了,回来看一看吧!
于是,我回到了村庄,看一看现在的模样。
土里土气的二层小洋楼,不中不西的,零星的散布在村子中央,怎么都没有美的感觉。
一条条水泥路,瘦小而污浊,这不是我想象中的宽度,不知是什么原因。
农闲的村里人,聚拢在破旧的宅子里,玩着斗地主,感觉地主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年轻的人们,早已奔赴南方,寻找一个饭碗,养活下一代,然后世代罔替,留下一群孩子,在泥窝窝里玩着游戏。
老人已经忘却了某个年代,重复的说着一句话,“老了,没用了”,然后摇摇头,拄着拐杖去墙角侃大山去了。
而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把轱辘狠狠地印在水泥路上,留一条平行线,沿途寻找我儿时的路。
村庄变化了吗?我回旋着三百六十度的记忆,反复比较,只经验出了,和儿时不一样的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