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做了一次,躺在床上做的。昨天看了同修伙伴们的作业,知道了别人的身体有些什么感受,拓展了我对“练习”过程的认识,同时,也帮我弥补了我自己做练习时自己无法表达的感受,帮我明白了我自己。同修真的是资源,要好好“利用”起来。
躺在床上做的时候,整个过程是“轻柔”“舒缓”而“美好”的。
起床以后,我又站着做了一次。
昨天站着做的时候,在下三轮有很大的疗愈清理,没有具体事件出现,就只是大哭。看了伙伴们的作业,对照我自己的实际情况,我明白了我在“释放”哪些情绪能量。
今天站着做,一开始是,“混乱”,“慌张”,“焦灼”,纠结于“找不到脊柱”以及“我不会做天地合一呼吸”,嘴巴一直张着大口地呼气,提不起气来吸气,感觉就是只有呼气,吸气很艰难,吃力,而且短促,感觉吸到肚子就“掉”下去了。
“别别扭扭”地做了几个“脊柱”扭动,再次清楚清醒地看到,我的头脑太大了,每次都要去“指挥”身体,然后就总是“身体做自己”的,“头脑发飙”的“混乱”。(或许,在对待女儿的成长问题上,我是不是也是在“无形”中参与太多,没有真正“放手”,从而导致女儿和我“亲不起来”的感觉。难道,在我扶养女儿长大的过程里,我一直以为的“陪伴”其实只是“头脑”对“头脑”的陪伴?不然,我怎么总有一种双方在“演戏”的感觉?好,一点点探索。用我自在,享受的方式。有一方真正自在,享受,就够了,另一方会自动调整。其实,这也是在管别人的事情了。纵然是我的女儿,纵然我觉得我“呕心沥血”把她养大,她也是“别人”,对她放手,把她的生命权真正还给她,这才是真正的信任和爱她。至少有一个敢于先从关系的“捆绑”中活出“自在”,“享受”,这份关系才会有“松动”和新的“生发”。嗯,明白这个,正是时候。)
然后就是脉轮的扫描。
海底轮没有感觉,不,有感觉,“空”,“绵软”,“无力”,像“雾”一样的能量,因为“找不着海底轮”,头脑很“着急”,“生气”。
我发现,链接海底轮真是训练我的耐心和专注力,比航天飞机在太空站跟另外的仪器进行对接还要艰难1万倍,后者是经过精密的测算,按部就班进行,在第几分第几秒对接是清清楚楚的,除非出现意外的故障,否则,时间到了,“啪”,就“合一”了。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这一刻在天空的精准对接是在地面实验室无数次“失败”计算的基础上一点点积累出来的,有的,是“前赴后继”几代人的努力。
所以,都不容易。
我知道,我和我的脉轮一刻也没有分割,可惜,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我知道你在这里,我却“找”不着你。
这就是我和脉轮对接的真实写照。
焦虑,着急,想骂人,按捺不住地暴跳如雷,内心戏一一上演,我浑身如热锅上的蚂蚁,又痒又酸又涨,难受极了,伴随着眼泪,鼻涕,哈欠,咳嗽。
然后,来到了,脐轮。然后,就一直在脐轮。最后,只是做到了脐轮。而老师已经吹哨子“收工”了。
好吧,既然我决定“自在,享受”地走这个过程,我就看看,我的身体喜欢在那个地方玩多久,只要时间空间允许,我奉陪,我决定好好地“宠”自己一把。
脐轮,身体一开始站着,后来蹲着,最后坐着,手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
一开始能量涌出来太急太多,直接喘不过气,各种“声音”帮助“泄气”,体内一股积蓄已久的能量,像一列冒着白烟的火车“呼呼”逼近。眼泪都掉不出来。没时间哭,尽是“气”了,“气死掉,气晕掉”,估计就是这么回事。
又急又气,又急又气,又急又气,身体一直在扭动,摆动,最后,站不住,蹲下来,蹲不住,坐下来,是呀,身体知道什么姿势对自己最省力最舒服的。
就在我的屁股接触到地板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响起清珍老师的提醒,亲们,把创伤级别控制在3以下,如果超过3了,注意用“护身符”把自己轻柔地带出来。
是了,护身符。
这一念一起,身体就自动在地板上以臀部为基点,从臀部,背部,头部,胸部,腰部,腿部,脚部,再到臀部,开始一圈又一圈的波动循环。
在这个轻柔无比的能量波动“护持”中,僵硬的身体开始慢慢放松,眼泪出来了,朦胧中,看见一个小女孩说,“我再也不跟你世界第一好了”,“我要去找我的小哥哥去了”。
一句话,释放了童年时我因目睹父母“性事”因而受到“打击”所产生的能量淤积,“那个时候”的父母跟我“理想”中的父母太不一样了,这个世界不完美,父母不完美,父母自己玩不要我了,他们欺骗了我……等等一系列的信念“乘虚而入”,植入我幼小的心灵,“掌控”我许多年,并且以“能量”的形式“盘踞”在这个地方,让我被“锁”在这里不得动弹。
好吧,无限的耐心,无限的爱心,无限的给予,无限的等待,护身符一直在这个小孩的身后一次次温柔且平和,亲切地跟小孩交流,交流,交流。
当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老师正好说,让我们把自己轻柔地带回来。
睁开眼睛,我看见老师像水草一样扭动着身体,春天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