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听到一位心理学老师的授课内容里说“不要过程完美主义”,于是我把简书日更的计划停了。本身就仍然有别的事情消耗着我的精力,日更也不一定能保证水准,那么间隔着一到两天的来吧。
被邻居监束。
倒也没有人专门监视着我家里的情况,但是有所关注无可避免,邻居间嘛,了解了解情况是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邻居们也应该多少听到过我家里的杂音。或大或小,也许都是我的声音吧。
世界总是这样对我的。
人们听不懂我的呼救,听不清楚这个房间里的实情,更加看不到谁的行为举止,却总是能接收到我反击的讯号。我总是看起来像个坏人。很凶,最重点是我妈妈对我那么好,我还如何恶劣行为对待她。
我反击,只代表我脾气性子烂。而我妈占尽便宜,不仅坑了我,使我身心俱疲,我却无论如何都得接着不痛快,我没有办法修复我的伤。因为她有精神疾病,她的所作所为,都不用承担什么责任。而精神疾病作用在他身上,产生些太大的影响。世界上也只有我这一个破败的人在记录。
一:她无论如何对我,我都不能吱声,也就是她可以随心所欲虐我,侵犯我,而我受灾了不止,还不能吐露我的痛苦。作为一个人的话,应该是会痛会难受的不是吗?有时会需要安慰而不是享受谩骂一类的不是吗?而假使我说了什么,更会被亲人说我跟一个不正常的人计较,顺便被数落我的智商低、文化低,还有对母亲的不够关怀,她是多么爱我啊。她对我那么好。
第一点说完,那么第二点。二:妈妈有被害妄想,也会在脑子里靠幻想胡编乱造一些剧情,这剧情里的人也许有生活认识的人,然后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人,也被她无意说过,幻想出来的人吧。生活里面别人视角里的我妈妈经常是呆顿的,也能聊几句家常,对人无害,对我很好,给我买这买那,还很把我放她心上。我应该对我妈妈很好。可是我的视角看去,是多么的凄凉的景观。人生就是这样的吗?这样大的误会、误解、误读我如何去解决啊。打比方来说,这不是说解开误会和某某和好的事情,是关于有那么一些正常的、普通的、富有情感的人,看到一位杀人犯平时乔装起来一副友好有爱的面相,他们就信以为真,却不知道生活在他们的周围里,有多大的隐情没有被发现。有时候人后的脸,哪怕狰狞也才是真实的脸。而就像故事被删减了关键一段就会变得奇怪而不通顺一样,有些真相不能被知道的时候,那些因为伤害而扭曲的行为都不好解释起来,所有语言都牵强,不说实话也会积累新一层的问题。妈妈在我小学经常来学校看我,不是因为像别人一样,朴实的、简单的、纯粹的想我,还带有因为患上精神疾病就似乎拥有的憨厚,而是她觉得我在学校被男人上了,因为回家她就会问我,“你告诉妈妈,有没有一个叔叔......”,日复一日。如果我说这个,有人会懂吗?假设我现在在跟神说话吧,假如我现在有一个信仰,那叫基督。神,你听得懂吗?别人的感动的目光都像一把杀猪刀,透过他们的神色,我发现自己和被宰的猪没有什么俩样,都说不出话,人也不会懂我,我快被杀了,我只想发出最大的声音来让别人听到我的痛苦。我想说你们都误解了,她没有你们眼里那么纯洁,憨厚。我想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可是大家的脸上都多光明磊落,多富有爱啊,我的栖息地在哪里?我想人群实在不适合我,只有角落适合我。我用尽血泪去学一些语言,想要把过去我太小时候受过的苦说出来,不知道要学多久,讲多久,才完。可是我能说的,貌似也只有一句,“小时候我经常让妈妈给我买吃的”。这一句话也很风凉,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能在和别人闲聊时拿出来畅所欲言。我没有爽朗的资格,不具备敏捷的能力,我是被沼泽困住的需要活命的人,挣扎着而已。需要吃的是因为,食物是我唯一的支撑。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可是别人看来我都么不讲道理还乱差遣我妈妈啊,她很无辜。
我说的不是假的,越写也越写不下去了。敌意从何而来,从我发现,每一个人说的话都让拥有特殊经历的我听起来,不能顺耳来。我仿佛和世界有壁,可是让我变成这样的那个破坏我的人,却生生活得融入进了这个世界,所有问题都只和我一个人有关,与她无关。
这仿佛是被告打不过原告的官司,我有冤屈啊,可是我不像他们幸运,我的经历,我不能摆台面上来。
自我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很像被两面煎的鱼,可是我不仅被煎,我还被丢弃,因为煎坏了。我没有什么生活,我只有没日没夜的用智追赶我的创伤的路途。
我不是平白的做不了任何事的。我也不是没有志气,而是有一个词叫,力不从心。精力消耗在哪呢?在我那上一秒死下一秒复生的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