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命题是世界上最稳固的一种命题,事情的变故本来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昨天还在讨论说结婚早了不好,第二天突然通知我已经商量好啥时去领证,连领了证去哪里玩去多久都计划好了。
事情转变太快总会让人措手不及 ,于是我的人生计划也不得不为此而转变一下。
就好像突然有一天再也不会再操场上跳皮筋,突然有一天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开始另一种生活状态。
好像从读书开始我就一直是群体中最后知后觉的,我到五年级才慢慢了解三年级以后操场就是一二年级的天下。
然而大家怎么做我也会怎么做,就好像升学考试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还是跟她们一起买各种考试用的夹子。
从来不去探究太多只是跟着这样做就好了,如果不是很想当一个异类的话。
哪怕心里有再多异样的分子上蹿下跳不亦乐乎,还是要承认这样的一个事实,已经没有机会再去当另类。
高中的时候见识太少,大学的时候还来不及见识,呼啦啦地三年过去我就毕业开始自己的浮游生活。
浮游了三年发现这个情况非常不妙,大家早就已经在为未来做准备了,我却连过去都没有好好地打结。
总是安慰自己时间还很多的啦,你才…………岁何必要这么捉急呢,可是时间不知不觉就被我吃掉了。
很多我打算二十五岁提上日程的东西,现在非常迫切的要面临。
一家人本来得过且过还是很舒心的,虽然偶尔闹一会儿心,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生活朝前看就好了啊。
毕业的时候我在家里就好像一朵奇葩,木有对象木有工作木有未来木有追求。
如果不是温青青突然提到结婚,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想反对,也许事情不会变的这么搞笑。
反正温青青打算今年就结婚的了,麻麻说家里没房子怎么结婚,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走偏了多远。
如果温青青不打算结婚,房子的事情就会无限延期,我就可以当它不存在继续浮游生活。
偏偏这件事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存在的,我的轨迹从去周边大城小镇旅游变成攒钱。
尽管承认自己穷的像一朵渣没什么的,但是承认自己拿不想出钱足够哭到抽起来,并且是抽的停不下来。
老妈跟我小心翼翼地地询问能不能帮你留意下对象,经历温青青打算年内结婚这件事洗礼,我想着自己再拒绝会让她睡不着的。
于是我大义凛然地在电话里说,你可以把我手机号给对方但是后面你不要管,麻麻立刻跟了一句“我也管不来”。
这种事情都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我还能说啥,不过依照老妈那股子懒懒散散的作风,等她留意到估计又是一年的新年到。
不想谈恋爱的根源不是心里住了一个不可能的人,也不是正常理由里面的要等一个对的人。
我想大约就是我有病吧,这个病还病得不是很轻。
无法忍受自己要跟一个异性保持很亲密的关系,就算是同性之间会搂搂抱抱亲亲呢呢,我还是非常刻意要保持距离。
有时候不会去分同性或者异性的关系,只要是人都无法做的非常亲密,情感上无间也不能在肢体上这样。
恐惧的不是谈恋爱而是可能产生的肢体接触,虽然常常觉得自己是个男妹子可以跟男生互拍肩膀官方抱抱。
所以恋爱以至于结婚或者其他之类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呵呵,又毫不怀疑哪天头被冰雹砸了跟老爹老妈都中意的某人结婚去。
这特么真是一种奇怪到要死的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结婚是怎样的情况,比方说他很会炒菜又热爱自己下厨,我可以让老爹老妈每天都过来蹭饭。
他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可以帮忙打下手,切个辣椒葱花拿一下盐巴递一下盘子,没我事的时候就嗑着瓜子靠着墙壁陪他聊天。
不管我在说天文地理还是野史夜谭,无论我的立场是即宅又腐还是节操满满,能把我打击的无地藏身也表示理解你的想法。
偶尔他不想动手了我可以大喝一声“放着我来”,然后煎个鸡蛋炒一个素菜加个汤凑合一下。
老妈想做饭的时候我可以随便点菜单,一边喝老爹泡的茶一边等老妈炒好菜,幻想的日子还敢更美好一点么。
貌似这个范畴要归类到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起了小学写的作文天天都是我会洗袜子我会洗衣服我会洗鞋子,这些内容正常可以优秀的作文全是抄来的。
原创作文永远都是跑题跑远了回不来,韩寒说写个开头能写满八百字,我说两百字足够我跑题跑到外太空。
大家都是那样的我就不要当例外,但是大家都这样了我还挤上去有地方站么。
不过我可以预见到懒惰如我,可能为了避免麻烦就真的像大部分人那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无法无天的年纪去做轻狂任性的事,可惜我已经错过了最年少轻狂的时光。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