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各式各样的人,你被关在一个牢房里有一两个狱友,有陆陆续续带来带出的,有的通过链条锁到细的栏杆上,有的锁到粗的空心的栏杆上,当然是重罪的。每天重复着见到就那么几个人,单一的暗色调却不失生气。
你逃出了监狱,在家里和上了年纪的奶奶交谈了几句,问了你最近的境遇,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你拿出了一叠美元,似乎是印到纸上的,反正是不干净的,你带上表面一张,余下的留给了奶奶。你获取了多少基本上吐出了多少,你明知道警方正在追捕你,基本上是逃不出封锁圈的,如果自首的话能够宽大处理,你依旧从阳台上翻下,看到左右侧路上有人守在那里,当你落地那一刹那就有警车开过来了。
最终你被带走了,面临着处死的危险,尽管道德舆论上你的非法所得大都以另外形式转为它用,你仍然截留了一部分。
被警察架着走过大街,周围的观众有有共同合作过的,共同娱乐过的,像临行前的送别,又像只有一次的送终。
明知害而故犯,在别人看来愚蠢至极的决定被制定于一次次给予的机会下。
一路出现又消失的形形色色的人和其它一切在现在都成了永恒。没有了过去做过的一切,未来又将是什么呢?是格式化?是死循环?是移花接木?是凤凰涅槃?是魂魄?是仙班?
怎么说某种程度上的停止永无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