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诸子百家争鸣,各有各的主张;今有文艺百花齐放,各有各的说辞。这在如今看来却是很混沌不堪的事,犹如宇宙洪荒的雏期,没有了可以衡量事物的标准。这就违背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而没有了规矩又怎么得了。
古往今来,人们用手写、用嘴说,把文字的功能使用的淋漓尽致;可终归都是要表达些什么的,或者说要释放些什么的。重点在于是要发出自己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的声音是一致的,各家都认为是对的,最终成了共通的声音。好比我们看待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那种随性、自在的涂、改行草是被公认的美;再好比我们看待陶渊明的诗句,那种闲静、宽心的触发所悟所想的田园诗是被公认的美。
有的声音因如百家诸子一样,各有各的说辞,最终成了留言,起了纷争,且使某些事物成为众矢之的。这其中,我只知周幽王为博得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
无论使用什么形式,发出什么声音,其本意都是一样的;就是要发出声音、发表感情、论述思想,这声音不论是刻薄也好,尖锐也罢,或者幽默不比,而文字就成了声音的一种工具。
食古而化自成一家地练字,不断书写、临摹,是要注意每个字本身笔画的匀整,全副的字通体款式的匀整。每一笔都要摆在最适当的位置,这一笔不迫进那一笔,那一笔也不能远离另外一笔。
同样是写字,写文章也是如此,为什么下句要在上句之后,为什么上句要在下句之前?
画画也是如此,一篇描写景物的文章本就是一幅画,只不过是用文字表达了出来,根据文字也可画出文字,根据画也可写出文字,这都是在发出声音。
在我看来,最是回味无穷的一个声音,该是赵本山先生在07年春晚的小品《公鸡下蛋》。和旷古烁今的一些小说是一样的,只不过表达声音的形式不同。
“一个公鸡,居然它要下蛋,不是它的活它要干。大公鸡怎么看?鸭子怎么看?大鹅怎么看?跟它好过的小母鸡怎么看?当公鸡孵出鸡仔后,别人管它叫啥?叫爸,叫妈,还是叫姑,叫大姨?可有蛋不下又憋得慌,于是乎……”
这可是一碗真正的、很有味道的“鸡汤”,名副其实!但你却看不出盐来,尝尝确实是咸的,惊艳无语。公鸡不小心下了个蛋做了本不该他干的事;公鸡下蛋让母鸡们从此无地自容;下蛋的公鸡头脑一热没有考虑大公鸡、鸭子、大鹅、小母鸡的感受;出事了!这可怎么办?你说又能怎么办?最终也是没能逃脱被宰的下场!这是那只下蛋公鸡的悲剧!可更是故事背后的声音。
回忆种种,这个世界总该归于功利。杜甫就曾先知而告:“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哪些不同的声音里,总是如此。
好像如今奥运会期间一样,本是挑战极限、超越自我的用途,本是更快、更强的一种体育精神,可是,一些人心中却只看中输赢与否,完全违背了奥林匹克本来的意义,如此可取否?
也好像一些八卦杂志偷拍到的明星,各个打扮异常,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样。明明该受大众喜欢,可为何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呢?我想,一些人喜欢他们,或者不喜欢他们,都可能做出不重复的举动来吧。——背影越是艳丽,身影就越加荒凉。
这个浮躁的时代需要冷静的观察者,需要带有标准的声音,洪荒之力不该是个“热点”的!
请假二天准备猫猫活动去了。
文/陈陈美美
图/来源于网络
我想小而美,我想拿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