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很大
不可否认世界很大,每个人都只是地球上小小的一份子,是那微不足道的七十亿分之一,偏居在五亿平方公里的陆地上的一方。可是承载着我们貌似无限大世界的地球的大小,仅仅是我们太阳的130万分之一。和地球一样,围绕着太阳不休不止地旋转着的“同胞”还有其他七个。而在广袤银河中,还有上千亿颗与太阳一样的恒星和无数的星团尘埃。我们的太阳系在银河中就像是加利福尼亚沙滩上的一粒小小的沙子,而地球可能比沙子上的一个细菌都要小。
银河系这么大,它就是宇宙中的全部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和银河系一样由无数恒星组成的星系在宇宙中还有许多,多到目前没有人能说出具体数目。天文学家们保守估计宇宙中至少存在一千亿个以上的星系。即便如此,科学家们还发现了“红移现象“,证明了无边无际的宇宙还在不断地膨胀。宇宙实在是太大了,宇宙的尺度不可能用我们生活中常用的米、千米来丈量,我们不得不用光年——光走一年的距离——来描述宇宙中两个物体的距离。(有时候用光年来描述都够呛)当我们在宁静的夜晚坐在草坪上仰望星空时,看着那些闪烁的光芒其实有些经历了数万年才来到地球。我们看着那些星星熠熠生辉的样子其实都是他们万年前的样子,它们现在也许已经从宇宙中消亡了。
宇宙的无限太难用语言描述了,想要感受到宇宙的宽广不得不在台灯下书桌旁静静思考着天文学家观测到这些事实。可惜的是,我们的这些思考就算以全宇宙中最最最最快的速度——光速——传播,也可能传不到宇宙的彼端。每当我想到这些,我总会因为感受到自己无比渺小而脊背微微发凉。说自己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简直比鼓吹自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还要夸张无数倍。这个无边无际的宇宙用它自身的广袤无垠涵括了无限的可能性。
地球生命的诞生
让我们暂时放下对宇宙无限大的敬畏之情,转而思考下我们身处的自然和地球上生命的诞生。自历史上第一个单细胞生物诞生时,地球开始被生命注入活力。经过了数十亿年的演化,生命从只有一个细胞到具有高度智慧的人类,从海里来到陆地和天空,从被生存完全支配到能够构建出复杂的社会系统。很显然,生命漫长的演化过程中不仅仅只有生命本身出现了巨大的变化,我们所处的环境,或者说地球也被生命无意或者有意地改造了。比如说在很久以前空气中的氧气含量很低,是远古时期的植物通过光合作用慢慢地使氧气达到了其他大部分生物能够生存的浓度。更加直观的例子是我们人类对于地球的改造。人类的活动已经从很大程度上对于地球本身和其上的生态造成了影响。所以不仅仅是自然能够作用于生命,生命也能反作用于自然。自然和生命总是相互影响的。
如果我们纵观生命的发展过程,一个问题总会不自觉地在脑海里回荡,地球上第一个生命是从哪里来的?有些人说这个生命的诞生得益于偶然。在太阳系中的元素通过碰撞、吸积形成荒凉且一无所有的地球之后,一个小小的可能性造就了我们第一个生命。幸运的它诞生在一切元素含量刚刚好的环境中,脆弱的它在虚无中坚强存活,成功的它最终将生命延续并且不断壮大。这个解释看起来很靠谱,可是细细一想,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小到几乎不可能。那些无序的无规律的原子能够恰好组成生命中的分子,而每一个分子有能够聚合成生物大分子,更神奇的是每种生物大分子还恰好各尽其能,懂得如何相互协作能够将自己的结构地球当时恶劣的环境下复制繁衍下去。这种不可思议的可能性甚至比我在雷雨天站在空旷的平原上大喊“雷公助我!”,随即被滚滚天雷劈中的概率还要低。
外星生命
既然生命的自然产生可能性这么低,那么我们最初的生命有没有可能来自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外太空呢?比如碰巧其他星球上的生命,或者仅仅是其一小部分,随着陨石降落到了地球,找到了它全新的家园。目前还没有坚实的科学证据能够支持这种说法,这仅仅是目前人们的一种猜想。可是让我们回想起宇宙的无边无际,难道我们的星球真的是这无限大中唯一拥有生命的幸运儿,难道在我们无法想象其尺度的宇宙中真的没有一丝丝存在其他生命的可能?
我并不是生命随陨石降落地球假说的支持者(相反我认为原初生命能够承受不知尽头的时间,宇宙漫游中恶劣环境和陨石降落时的巨大冲击的可能性比地球自然产生生命的可能性还要低),也不知如何反对生命自然诞生假说,但是在我的脑海中萦绕着这样的想法——地球上的生命有没有可能是由宇宙中其他生命的作用而诞生的?正如之前的段落中所说,生命和自然是可以相互作用的,那宇宙生命当然也能够作用于宇宙。这种作用可能相当的直接,比如外星人们乘坐他们的宇宙飞船来地球游历了一圈,出于某种原因有意或者无意地留下了生命最初的种子;这种作用也可能很间接,外星生命通过对宇宙不自觉的作用使地球恰好有了诞生生命的条件;这种作用也可能看起来毫无关联,可能只是生命体在光年外宇宙中的一弹指,一喘息,但神奇的“蝴蝶效应”让这种虚无缥缈的作用影响到了地球。无论对于地球上最初生命的诞生持有何种假说,只要承认了宇宙中可能有其他生命的存在,就总能将地球生命的诞生与外太空的生命体产生联系。
有些人可能还是觉得地球是宇宙中唯一的幸运”星“,除地球外宇宙其他地方不再可能有生命。为此我不得不再强调一下宇宙的宽广,地球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我们凭什么认为自己是宇宙中最特殊的呢?林子大了还什么鸟都有,宇宙也能用它的无限大包涵无穷的可能性。不过就算怀疑者们勉为其难地承认地外生命的可能性,还是有两个问题摆在面前:既然宇宙中有其他生命,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和他们取得联系?如果地球上的生命是由于其他生命对于宇宙的作用而产生的,那么宇宙中的第一个生命是怎么诞生的?
关于宇宙生命存在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和他们取得联系这一事,人们称之费米悖论(对地外文明存在性的过高估计和缺少相关证据之间的矛盾)。对于这一悖论有很多解释,如灭绝论——宇宙中原来存在文明但现在除了我们都灭绝了,孤岛论——外星文明离我们太远,以至于我们目前无法接触,蚂蚁假说——外星文明像无视虫子一样无视我们,等等。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离我们最近的生命的文明程度不足以发现我们发出的信息或者不足以与我们取得联系。(也许根据《三体》中的黑暗森林假说,我们应该万分庆幸自己还没有被发现)
至于宇宙中第一个生命的诞生自然也有很多不同的说法。我想,对于地球而言,第一个生命的诞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对于全宇宙而言,第一个生命在某处诞生也许是一个极有可能或者必然的事件。毕竟地球和全宇宙相比真的是太渺小,我们不能以我们认知到的最大尺度为基准来思考这件事。也许这就如其他的很多事物事件一样,在微观和宏观的尺度上会有不同的表现。就像经济学我们要分为宏观和微观研究;宏观力学不能应用在微观的量子领域一样,我们可能要打破尺度的限制和常识才能部分理解事物事件的表现。还有可能我们目前的三维空间中最原始的生命们是从高维空间中退化而来,这种时空维度的跨越为三维宇宙带来了生命的曙光。
宇宙神话
如果说地球上的一切生命真的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外星生命而诞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就是我们的创世主,那么它们可以被我们称之为神吗?每个人心中对于”神“也许有着不同的理解,也许有些人认为全知全能者为神;有些人认为给世间带来福音,解救尘世于苦难者为神;还有些人认为能守护自己,成为自己精神寄托者为神。
本人是个宗教上的无神论者,对于神的定义和内涵也没有任何研究。但是如果真的有通过对宇宙作用而创造地球生命的外星生命,其文明水平远远凌驾于人类之上,甚至它们有可能为其他宇宙生命的诞生做出了一些贡献,那么在我心中它们就是神。我不会信仰它们,也不会崇拜他们,我对他们抱有的只有敬畏之情。在茫茫星海中不知它们存在了多少年岁,也不知它们游历了宇宙中的多少地方,不知它们的文明历史与文化,甚至不能确信它们是否真的存在,是否真的曾经存在过。但是每每想到它们,敬畏之情总是会油然而生。也许这种敬畏只是我对宇宙敬畏的另一种体现。对于这一神话的遐想总是让我的思绪不禁地飘洒在宇宙中。
文中关于外星生命和宇宙神话的观点也许只是作者的个人想法,但是宇宙的浩瀚无垠确实永恒的事实。对于生命的起源,人类文明的终点亦或是宇宙的起源这些究极问题的解答,也许只有在我们对于宇宙的不断探索中才能发现,也有可能永远不会被发现。地球是我们的家园和归宿,但是无尽的宇宙才是我们扬帆远航驶向的目标。毕竟,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