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几处公园,相比大城市公园里广博阔大的绿,这边只几条青色条石铺就的小道,一片人工砌成的池子,周边种植灌木,修剪平整,像男人头顶新剪的头发,平整枯燥。几棵日本晚樱,过了花期,垂垂的绿,与周围无样。
走了不知道有多少次,雨天,阴天,有风,大雾,一个人,一群人,散步,无目的闲逛,春秋冬夏,绿草枯又发,日日地堆集,致习以为常,最后把新的日子过得俗套老旧。
并不是每日都会激情澎湃,并不是永远积极向上,只是学会了掩饰,不外露。或许,这也是要学习的一种技能。当有了厌烦,什么都不再入耳,心就像被放在一个玻璃器皿里,抓挠不住,安抚不得,就想什么都不想,不做,就这样罢了,管它怎样上上下下地翻腾!
来来往往的还是那些人。早晨晨练老人,不急不躁地画着太极,气定神闲。广场舞的大妈们,和着接拍扭腰挥手,不亦乐乎。小商小贩的推车上永远是廉价但诱人口水的串串,还有领着孩童的年轻妈妈,看顾着孩子,有温柔叮咛和愠色责骂。生活永远不紧不慢地上演。
似水流年,如花美眷,时光里的容颜永远不能推敲,有多少人活的不动声色,就有多少人活的失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