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不打算写什么劳什子历法日记了。
但是,今天的共鸣黄人的图腾画面,太共鸣了。
得记一下。
1,黄人与红月:
黄人:圣杯,王座,我执,自由意志。
何为“我”?“我”在概念层面上的真正意义即是“定义的范围”。
也就是“[我是什么]的自我定义范围”。
采用何种定义,就会用什么样的有色眼镜视角去理解、看待一切。
思想有思想的好恶,手有手的好恶,嘴有嘴的好恶。
就好像无数个瞎子在摸着自己的那条大象腿。
无数个瞎子也有属于自己的主义、正义与真理。
但是倘若让任何一个瞎子坐上这个“我”之王座,
他没有真主的器量,成不了王器,
让他干自己干不了的活,
他能凭借的只有那点短见的记忆。
自然不安,自然我执。
红月:我不管它本来的内涵。
红月的图腾让我想起一种名为海坊主的妖怪。
夜晚漆黑的海面上,此起彼伏偷偷钻出一个一个头来的形象。
海面就是意识,里面暗潮涌动着无数的不被觉知的欲念、冲动。
冒出来的头,是因不安而想要自己钻出来想要被看见的“伪个体”。
这一组画面描绘的状况:
真主失踪不在王位,
天下失序,
引起群臣的不安恐慌,
总要有人站出来统领天下呀。
一时间,群雄俱起,为了推举出一个能够带领大家走出黑暗的贤士。
几位“贤士”(瞎子)展示出了自己有信服力的能力和参选理由。
于是由这几位贤士轮掌王权。
但是有一天,某一位掌权的王,猛然意识到
自己终究只是一个瞎子,
有限的自己没有掌管无限的器量,
自己的那一点有限的智慧,
他能依靠的只有记忆,
而记忆制造的我执让我没有选择的自由。
我只会做一种选择,会把一切带向毁灭。
只要我还在控制一切,
选择的自由就不会出现。
这时候,真主“叮铃铃”打来了电话,
痛骂这个瞎子没有执行真主的旨意。
“但是你的这个旨意,说实话,
跟要我自杀也没什么区别啊。
我不懂你啊,我的个神。
我撒手了一切就会真的会好起来吗”
但是瞎子突然明白了,
是自己对神的不信任、不安,
让自己从海里冒出头来出现,
坐到了这个王位上。
是我的不安成为了阻碍,
干扰了神真正的意图。
那个王座本来就是空的,
那个圣杯本来就是空的,
它要承载的本来就不是有形、有界限的个体,
它要承载的是整个“一”、整个神、整个“空”。
并没有一个分离的个体可以担当坐在王座上的“观者”、“做者”
是“一”在一切万有之中行使神的意愿。
圣杯和王座是中空的,与整个宇宙的意愿共鸣,
它透过共鸣直接与神连结。
海平面下仍然暗潮涌动着很多的黑暗与不安,
只要有离开源头的分离感,就会有躁动和不安,直至这种分离感消失。
这黑暗与不安只是在与神失去连结的漫长时光中,
渴望着冒出来向神说一句:
“我在这里呦,看见我了吗?我想让你看见……”
2,蓝手与白风(一份愈疗一份情)
蓝手:我常常会看到我心中的不安,
黑压压的一片黑暗海面。
这个时候,一个个不安的瞎子们就想要钻出来做主了。
我之所以能看到这个黑暗,
是因为我听到《还魂草》以及其它几首曲子的时候,(参见《可爱无敌》)
我看到了光,
感受到温柔有力温暖的手在愈疗我,
就像心脏被温柔的托住了一样,
似乎被谁温暖的拥抱了一般。
被爱淹没,不知所措。
光,照进心中。
无论在何情何景,无论何时何地,我知道
我都被这股光
信任着,
守护着,
支持着,
温暖着,
无条件地爱着。
这道光照亮了心中的黑暗,
愈疗了一切难以放心的不安。
白风:白风是沟通,沟通又是好奇。
我心里头的这股感觉,
我现在暂时只能找到一个不是很恰当,
但我又觉得非它不可的一个字来表达:
“情”。
我在白风之中感觉到了情。
我在不二的物我两忘之中,感觉到了“情”。
用情,深情。
在情的眼眸中醉倒,
自我消融,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这就是黄人的挑战,
这个心中藏着黑暗,但是黑暗又被光之手不断愈疗的黄人,
所面临的挑战:
爱上这个当下,
爱到我执的边界消融,
愿意付出全力去爱。
专注到只剩下爱,
深情到只留下光,
与真主的光共鸣,
爱在当下,不想离开。
为什么仍然惦记你的手脚,
为什么仍然惦记东惦记西?
那都是不安。
不安在,
当下就打折扣。
3,种子:当下的光。
4,共鸣调性:共鸣,嗡~。
落地总结。
1,不管什么时候,当心中的黑暗和不安漫出来了,觉察到。
2,对自己说“我有选择的自由”,觉察到我执,觉察到“我把自己当成了谁”,以及如何才能真的拥有选择的自由。
3,用光愈疗暗
4,属于当下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