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的地得的练习
第1个练习把三个“的得地”全部去掉,然后让大家在合适的地方加入正确的“的得地”。
她木然de接过去
她大声de骂了起来
她两只眼睛紧张de扫视着这个神圣de地方
她结巴de说不出话来
她在城里de各个地方转悠
她把他养de白白胖胖de
疼de她哭着求饶
她一声不响de站着
她de日子过de和往常差不多
1.进行了深入()探讨
2.中国()崛起
3.他们()估计有误
4.动人()笑容
5.灯火()辉煌
6.别人()精明
7.这份报告做()真棒,数据()齐全,分析()精准,让人拍手赞好。
8.嫂子()到来好像给我们家带来了节日()欢乐
9.非常()宽
10.在政策()保护下
11.对曹操()评价
12.该来()不来
13.暴风雨般()掌声
“的地得”从小学就学过,但是实际应用起来很容易出错,有的“的”可以省略。
标准答案是:
她木然de接过去 --> 用“地”
她大声de骂了起来 --> 用“地”
她两只眼睛紧张de扫视着这个神圣de地方-->地,的
她结巴de说不出话来 --> 用“得”
她在城里de各个地方转悠-->的
她把他养de白白胖胖de --> 得,的
疼de她哭着求饶 --> 用“得”
她一声不响de站着 --> 用“地”
她de日子过de和往常差不多-->的,得
1.进行了深入(的 或者空缺)探讨
2.中国(的)崛起
3.他们(的)估计有误
4.动人(的)笑容
5.灯火(的)辉煌
6.别人(的)精明
7.这份报告做(得)真棒,数据(的 或者空缺)齐全,分析(的 或者空缺)精准,让人拍手赞好。
8.嫂子(的)到来好像给我们家带来了节日(的)欢乐
9.非常(空缺)宽
10.在政策(的)保护下
11.对曹操(的)评价
12.该来(的)不来
13.暴风雨般(的)掌声
14.得到了进一步(空缺)升华
2、标点符号的练习
第2个练习是标点符号的练习,给大家一段文字,把里面所有的标点都去掉,然后将所有*改成相应的标点。
他取了这两个黑馍*向宿舍走去*他想*等他吃完这两个馍*再喝一点开水*就去小学找润叶姐呀*也许那时润叶姐还没从她二爸家返回学校*但这不要紧*他可以在她门外等一等*
孙少平这样想着*拿着两个黑馍走到了他宿舍的门口*
他在门门一下子愣住了*他看见润叶姐正坐在他宿舍的炕边沿上*望着他发笑*显然在等他回来*
少平一下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倒是润叶姐走上前来*仍然笑着说*我让润生叫你到我二爸家去,你怎么不来呢*
我*他不知说什么才对*
润叶姐敏捷地一把从他手里夺过那两个黑馍*问*哪个是你的碗*
他指了指自己的碗*
她把馍放在他碗里*说*走*跟我吃饭去*
我*
润叶已经过来*扯着他的袖口拉他了*
现在没办法拒绝了*少平只好跟着润叶姐起身了*
他一路相跟着和润叶姐进了县革委会的大门*进了大门后*他两只眼睛紧张地扫视着这个神圣的地方*县革委会一层层窑洞沿着一个个斜坡一行行排上去*最上面蹲着一座大礼堂*给人一种非常壮观的景象*在晚上*要是所有的窑洞都亮起灯火*简直就象一座宏伟的大厦*
现在*少平看见最上面一排窑洞的砖墙边上*润生探出半截身子正看着他们往上走*润生抽着纸烟*不老练地弹着烟灰*田福堂的这个宝贝儿子刚一进城*就把干部子弟的派势都学会了*
两个“我”是少平说的话,他犹豫往下说什么,用省略号,这个符号很多人用错了。标准是:
他取了这两个黑馍,向宿舍走去。他想,等他吃完这两个馍,再喝一点开水,就去小学找润叶姐呀;也许那时润叶姐还没从她二爸家返回学校,但这不要紧,他可以在她门外等一等。
孙少平这样想着,拿着两个黑馍走到了他宿舍的门口。
他在门门一下子愣住了:他看见润叶姐正坐在他宿舍的炕边沿上,望着他发笑——显然在等他回来。
少平一下子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倒是润叶姐走上前来,仍然笑着说:“我让润生叫你到我二爸家去,你怎么不来呢?”
“我……”他不知说什么才对。
润叶姐敏捷地一把从他手里夺过那两个黑馍,问:“哪个是你的碗?”
他指了指自己的碗。
她把馍放在他碗里,说:“走,跟我吃饭去!”
“我……”
润叶已经过来,扯着他的袖口拉他了。
现在没办法拒绝了,少平只好跟着润叶姐起身了。
他一路相跟着和润叶姐进了县革委会的大门。进了大门后,他两只眼睛紧张地扫视着这个神圣的地方。县革委会一层层窑洞沿着一个个斜坡一行行排上去,最上面蹲着一座大礼堂,给人一种非常壮观的景象。在晚上,要是所有的窑洞都亮起灯火,简直就象一座宏伟的大厦。
现在,少平看见最上面一排窑洞的砖墙边上,润生探出半截身子正看着他们往上走。润生抽着纸烟,不老练地弹着烟灰。田福堂的这个宝贝儿子刚一进城,就把干部子弟的派势都学会了。
3、分段练习:
第3个练习是给大家一段比较长的文字,大家把它分段。(没有特殊的标准,觉得合适的地方把它分开就可以)
1975年二、三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快到惊蛰,雪当然再不会存留,往往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黄土高原严寒而漫长的冬天看来就要过去,但那真正温暖的春天还远远地没有到来。 在这样雨雪交加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什么紧要事,人们宁愿一整天足不出户。因此,县城的大街小巷倒也比平时少了许多嘈杂。街巷背阴的地方。冬天残留的积雪和冰溜子正在雨点的敲击下蚀化,石板街上到处都漫流着肮脏的污水。风依然是寒冷的。空荡荡的街道上,有时会偶尔走过来一个乡下人,破毡帽护着脑门,胳膊上挽一筐子土豆或萝卜,有气无力地呼唤着买主。唉,城市在这样的日子里完全丧失了生气,变得没有一点可爱之处了。 只有在半山腰县立高中的大院坝里,此刻却自有一番热闹景象。午饭铃声刚刚响过,从一排排高低错落的石窑洞里,就跑出来了一群一伙的男男女女。他们把碗筷敲得震天价响,踏泥带水、叫叫嚷嚷地跑过院坝,向南面总务处那一排窑洞的墙根下蜂涌而去。偌大一个院子,霎时就被这纷乱的人群踩踏成了一片烂泥滩。与此同时,那些家在本城的走读生们,也正三三两两涌出东面学校的大门。他们撑着雨伞,一路说说笑笑,通过一段早年间用横石片插起的长长的下坡路,不多时便纷纷消失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在校园内的南墙根下,现在已经按班级排起了十几路纵队。各班的值日生正在忙碌地给众人分饭菜。每个人的饭菜都是昨天登记好并付了饭票的,因此程序并不复杂,现在值日生只是按饭表付给每人预订的一份。菜分甲、乙、丙三等。甲菜以土豆、白菜、粉条为主,里面有些叫人嘴馋的大肉片,每份三毛钱;乙菜其它内容和甲菜一样,只是没有肉,每份一毛五分钱。丙菜可就差远了,清水煮白萝卜——似乎只是为了掩饰这过分的清淡,才在里面象征性地漂了几点辣子油花。不过,这菜价钱倒也便宜,每份五分钱。各班的甲菜只是在小脸盆里盛一点,看来吃得起肉菜的学生没有几个。丙菜也用小脸盆盛一点,说明吃这种下等伙食的人也没有多少。只有乙菜各班都用烧瓷大脚盆盛着,海海漫漫的,显然大部分人都吃这种既不奢侈也不寒酸的菜。主食也分三等:白面馍,玉米面馍,高粱面馍;白、黄、黑,颜色就表明了一种差别;学生们戏称欧洲、亚洲、非洲。从排队的这一片黑鸦鸦的人群看来,他们大部分都来自农村,脸上和身上或多或少都留有体力劳动的痕迹。除过个把人的衣装和他们的农民家长一样土气外,这些已被自己的父辈看作是“先生”的人,穿戴都还算体面。贫困山区的农民尽管眼下大都少吃缺穿,但孩子既然到大地方去念书,家长们就是咬着牙关省吃节用,也要给他们做几件见人衣裳。当然,这队伍里看来也有个把光景好的农家子弟,那穿戴已经和城里干部们的子弟没什么差别,而且胳膊腕上往往还撑一块明晃晃的手表。有些这样的“洋人”就站在大众之间,如同鹤立鸡群,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感。他们排在非凡的甲菜盆后面,虽然人数寥寥无几,但却特别惹眼。
可能是因为在简书写字的缘故,我把段落分的太细碎了,这是《平凡的世界》里面的一段,原文是这样的:
1975年二、三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正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时令已快到惊蛰,雪当然再不会存留,往往还没等落地,就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了。黄土高原严寒而漫长的冬天看来就要过去,但那真正温暖的春天还远远地没有到来。
在这样雨雪交加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什么紧要事,人们宁愿一整天足不出户。因此,县城的大街小巷倒也比平时少了许多嘈杂。街巷背阴的地方。冬天残留的积雪和冰溜子正在雨点的敲击下蚀化,石板街上到处都漫流着肮脏的污水。风依然是寒冷的。空荡荡的街道上,有时会偶尔走过来一个乡下人,破毡帽护着脑门,胳膊上挽一筐子土豆或萝卜,有气无力地呼唤着买主。唉,城市在这样的日子里完全丧失了生气,变得没有一点可爱之处了。
只有在半山腰县立高中的大院坝里,此刻却自有一番热闹景象。午饭铃声刚刚响过,从一排排高低错落的石窑洞里,就跑出来了一群一伙的男男女女。他们把碗筷敲得震天价响,踏泥带水、叫叫嚷嚷地跑过院坝,向南面总务处那一排窑洞的墙根下蜂涌而去。偌大一个院子,霎时就被这纷乱的人群踩踏成了一片烂泥滩。与此同时,那些家在本城的走读生们,也正三三两两涌出东面学校的大门。他们撑着雨伞,一路说说笑笑,通过一段早年间用横石片插起的长长的下坡路,不多时便纷纷消失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
在校园内的南墙根下,现在已经按班级排起了十几路纵队。各班的值日生正在忙碌地给众人分饭菜。每个人的饭菜都是昨天登记好并付了饭票的,因此程序并不复杂,现在值日生只是按饭表付给每人预订的一份。菜分甲、乙、丙三等。甲菜以土豆、白菜、粉条为主,里面有些叫人嘴馋的大肉片,每份三毛钱;乙菜其它内容和甲菜一样,只是没有肉,每份一毛五分钱。丙菜可就差远了,清水煮白萝卜——似乎只是为了掩饰这过分的清淡,才在里面象征性地漂了几点辣子油花。不过,这菜价钱倒也便宜,每份五分钱。
各班的甲菜只是在小脸盆里盛一点,看来吃得起肉菜的学生没有几个。丙菜也用小脸盆盛一点,说明吃这种下等伙食的人也没有多少。只有乙菜各班都用烧瓷大脚盆盛着,海海漫漫的,显然大部分人都吃这种既不奢侈也不寒酸的菜。主食也分三等:白面馍,玉米面馍,高粱面馍;白、黄、黑,颜色就表明了一种差别;学生们戏称欧洲、亚洲、非洲。
从排队的这一片黑鸦鸦的人群看来,他们大部分都来自农村,脸上和身上或多或少都留有体力劳动的痕迹。除过个把人的衣装和他们的农民家长一样土气外,这些已被自己的父辈看作是“先生”的人,穿戴都还算体面。贫困山区的农民尽管眼下大都少吃缺穿,但孩子既然到大地方去念书,家长们就是咬着牙关省吃节用,也要给他们做几件见人衣裳。当然,这队伍里看来也有个把光景好的农家子弟,那穿戴已经和城里干部们的子弟没什么差别,而且胳膊腕上往往还撑一块明晃晃的手表。有些这样的“洋人”就站在大众之间,如同鹤立鸡群,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感。他们排在非凡的甲菜盆后面,虽然人数寥寥无几,但却特别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