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烧鸡店门口喝酒。
一个身材中等,短发,身穿白衣服和黑裤子的歌手走了过来。
他手上抓着歌谱,抱着吉他朝正在吃烧鸡喝酒的一群人走来。
他问:“点歌吗?”
他问的时候声音极细,且没有停住脚步,问完见没人回应,顺势便从桌椅间昂着头走了。
我望着他抱着吉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想起那个不幸的诗人——B华兹华斯。
在他开口问:“点歌吗?”我仿佛听见B华兹华斯的声音,他问:“你要买诗吗?”
……
隔了一会,一个挎着篮子沿街卖槟郎的女人走过来了。
她问:“各位…..要槟郎吗?”
一个吃夜宵的人抬起头:“要,给我拿一包。”
我仰起头灌了一嘴酒,想到我那些不值一文的故事。
我也曾经跟身边的人说过:“我会写故事。”
他们听后,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六七八个人一起笑到脸都变色了。
那些笑声,有那么一瞬间,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可怜的街头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