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啰!我是老逗。
无需铺垫太多,你们一定知道今天我们要说什么。
是的,《我不是药神》。
这是一部好片。
距大规模点映过去不到一周的时间,豆瓣便为这部剧情与技术都十分出彩喜剧片打出了9.0的高分,近60%的观众给出了五星。
人民日报、新华网等都纷纷撰文,试图从不同的角度剖析这部十年一遇的影片。长文、影评如潮水一般席卷各大社交媒体,所有曾在银幕前为它流泪、被它触动的观众,都不约而同地为它敲上一个又一个郑重的句点。
然而,用“好片”为它下定义,实在是太过于单薄。回望十年,这是一部难得一遇的“我们所期待的别人家的孩子”,也是一部医疗现实下的寻光之作,更是生活百态下千万人共同写作的人生之书。
比起影片的中文名,它的英文名对于影片主旨的传达更为直接。
“Dying to survive”,向死而生。
在影片的上半部分,伴随着人物的相继登场,生活的现实与电影的戏剧性开始交织。而无一例外的,他们在用法理的风险对抗死亡的风险,在后者面前,前者显得微乎其微。
主人公程勇,代表着大多数上有老下有小,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中年人群体;
单亲妈妈思慧,是无数在生活艰难却优雅地活着的女性之一;
一家三口的顶梁柱吕受益,展现了亲情的温暖与生命的伟大;
年轻的小伙子彭浩,是年轻一代面对现实而时刻向阳的一束光亮;
刘牧师,是所有慈悲为怀者的精神聚点;
也许他们最初有着不同的动机,有些是为了钱,有些是为了药,但究其本质,都是为了活着,为了所有自私而独一无二的生命。“我不想死,我只想活着。”
只是人性的伟大,有时无法用生命衡量。
程勇穿上了皮夹克,换上了干练的发型,却不得不压抑着吕受益突然噩耗的心里动荡,用脱去了“利益”二字的眼睛,再次观察那个神灵久未雨的世界。
无药等死,有药便有神灵。程勇的神性在于,他敢,并且他做了。
印度瘟疫泛滥,无异于地狱走一遭。但他带回了印度格列宁,以500元的成本价出售,并独自担上了高昂的运费和巨大的风险。
而为什么程勇“不是药神”?因为纵观整部影片,最终的结局,并不来自他一人的努力。
有了吕受益的自杀,才将现实再一次血淋淋的呈现;有了思慧和刘牧师,才为更多的白血病患者抢来了活着的时间;有了阿婆诚恳而真心的求情,才有体制的警钟;有了曹斌这位执法者的同情心,才有了法律的觉醒;有了浩子的死亡,黎明前的黑暗才显得格外明亮。
脱去了戏剧性的外衣,电影就是人生,人生的意外是所有因素的集结,人生驶向不幸的方向,也是无数微小的力量凝聚起来能够得以改变的。
影院亮灯后,老逗身边的年轻小伙子挂着满脸的泪水感叹: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
而老逗看着荧幕上一栏一栏从2013到2018,随着时光渐近出现的黑底白字和照片,笑着说:正是我们身处的世界在慢慢变好,所以我们才敢直面问题,还原黑暗,并且最终找到了光明。
我不是药神,因为我不是神,我可以是那个时刻怀有同情与人性的人;我不是药神,因为我不止可以是药神,任何人在人性中,都可以有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