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某年,暮春之初,一个惠风和畅宜远行的日子。
城外十里长亭中,有一年轻男子正负手而立,眼望城门方向,似是在等什么人。
果然不多时,有嘚嘚马蹄声由远及近,马上是个俊俏的青年。
“飞卿兄,久等了!”
马上之人下马对亭中人行礼,一脸赔笑。
被称作“飞卿兄”的人从亭中走出来,哈哈笑道:“不妨事不妨事,让新婚燕尔的你和我一起上京,是我比较歉意才对呀。”
这话把那俊俏男子说得红了脸:“飞卿兄不要取笑我了,上京是咱们早就定好的行程嘛!”
“哈哈哈,好好好,那走吧!”
两人说完各自上马赶路。
一路上,飞卿发现身边这小兄弟今日有些魂不守舍的,一路上老看手里什么东西。
“文宜……文宜?”飞卿试图唤他回神。
“呃……啊……飞卿兄……”文宜回过神来,再一次红了脸。
“想什么呢?不会刚走了这么一会儿就想家了吧?哈哈哈哈哈……”
见此文宜的脸彻底红透了。
“唉,飞卿兄,你就不要打趣我了。”
他不好意思地拂拂马鬃,继而轻轻说道:“我离家前,夫人塞到我手里了这个,我问她什么意思,她却只叫我路上去想,我现在真是一头雾水呀!”
文宜说着摊开手,在他掌心托着的,是一只骰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