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的代表作《乡愁》一文,与今所讲“乡愁”如出一辙。什么是乡愁?或许对于每个身处于家乡的人来说,或许并不一定能理解,但是对于远离家乡数百里甚至异国他乡的人来说,乡愁就是一种牵挂的思念,是一种情感的表达。
“家乡”是家和乡的的联称,也可以引用钱钟书翻译“思乡病”,来形容非常的恰当。
我们为什么会有乡愁?我们在人间世经历了挫折、失败等等,尝够了辛酸苦辣、劳苦倦极等等,会不由自主的想念起家乡,因为那是一种心灵的归属,那种归属感就好像童年时期遭受到了欺负后回到家里一样,在那里能够获得一种彻底的安全和信赖。如同犹太人一样,他们被称为“世界的弃儿”几百年的时间,都未能阻挡他们回到故乡的愿望,这是一种多么强烈、多么惊叹的愿望! 乡愁实际上是对过去美好事物的追忆,或者是说“心理安慰”以此来提高生活的信心,有坚强面对的勇气和毅力。
诗是乡愁,因为诗也是一种抚慰人心的软力量,它具有治愈创伤、弥补损失的作用。诗就像一根绳子把故乡、把现在、把原来、把过去串联在一起,形成一个崭新的整体感。讲诗都是文笔比较美的如同戴望舒的《旅思》那种,倾听自然,但是诗人纪弦的《脱袜吟》却与臭袜子、臭脚联系在一起,但是正这种朴素平淡的文字之间,却透露出实打实的情感表达,正如他本人所讲“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时间长了忘记了”。
倘若说说思乡诗,我觉得大多数人应该会说李白的《静夜思》吧?不错,李白的《静夜思》可以说是深入人心,也可以说是思乡诗的一种里程碑,用“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种用月光表达思念故乡,为后来的诗人带来了新的视角。上世纪,因为海峡两岸隔绝,台湾与大陆涌现了大量的诗人,他们大多数都是表达对远方故土和远方亲人的亲切思念,其中就有啦葫芦。开头所讲余光中的《乡愁》一样,进入现代以后,我们突然发展思乡诗居然到了一个瓶颈,难道是没有远方的游子?并不是这样的,而是因为社会发展导致的,现代文明不光冲击着都市,现在还冲击着农村,使农村丢失了“韵味”丢失了“乡土气息”,现在的人们似乎更喜欢了城市的风味,他们宁愿居住在城市的一边与垃圾桶为伴,也不愿意与大自然为邻,这是一种悲哀啊!而农村呢?社会发展导致农村丢失了“纯与真”,比如一栋栋高楼取代了土屋和砖瓦房,乡村女孩们以烫发等等取代了大辫子发型,还有很多很多,改变的甚至我们都分不清楚哪里是农村!
实际上人类本就无家可归,不是由于现代化的发展,而是因为应许之地的拔根与挂空,乡愁不再是那甜蜜的忧伤了,家已经瓦解,乡愁已经分散了。真正值得我们留恋的还是听起来格外熟悉的方言文化,它就是我们的母语,是深透到我们每一个骨缝里的语言,方言从来不是每个地方的标志,它是由每个人构成。在这漂泊的人间世,它应许给我们挂空后的落实,拨根之后的灵根自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