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暖,咖啡正浓,文字正酣,讲述着书里书外发生的故事。你好,我是杨先森,这是2019年的第2篇。
“追逐理想并非是为自己赢得一场噩梦,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大街上,他抬头看到了月亮……”《月亮与六便士》是英国著名作家威廉·萨姆赛特·毛姆,以印象派绘画大师高更的传奇经历做素材,虚构了查理斯·斯特里克兰这个人物,用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慢慢展开的,讲述了斯特里从一个证券经纪人到一个绘画大师的故事。
斯特里的故事可以大致分为三个部分,随着故事的渐渐深入,我的情绪不断发生着变化,从疑惑到愤怒到反感到憎恨转而变为怜悯同情,最后反而变成了尊敬。
1
为了画画抛弃妻子
主人公斯特里是一名证券经纪人,她的太太对他的评价是“他没有一点文学素养,就是一个小市民,而且很无趣,和他在一起你一定无聊死了。”就是这样,斯特里和他的太太过着表面和谐平静的生活。
你肯定想象不到,意外发生了,斯特里竟然离家出走去了巴黎,而且写信说再也不会回来了。斯特里的太太、姐姐及姐夫猜测他跟一个女人私奔了,不顾一切的离开了。
毛姆受斯特里太太所托去巴黎劝说斯特里回来,只要他肯定回来,她就会原谅他。但是巴黎的所见并非猜测的那样,斯特里没有住在豪华的酒店,身边也没有女人,他离开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画画。
“疯了吧!年过三十的他竟然要画画,而且之前没有任何天赋显现的迹象。”毛姆当时以同样的心情质问过斯特里,他说他就要画画,似乎是有某种力量在召唤他,他无力反抗。
“那你的妻子儿女呢?你忍心抛弃他们,他们没有足够生活的能力?”“我已经养了他们十七年,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换换样,养活自己呢?”
“那你不在乎亲戚朋友怎么看嘛?抛弃妻子,不负责的男人?你要一辈子活在骂名中?”“一点也不在乎,无所谓!”
此刻的斯特里显得异常冷漠无情,如果你是毛姆,你也一定会痛骂他“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此刻的他也是异常的坚决,他就是要画画儿,无论结果如何。
读到这里,如果你已经握紧拳头准备狠狠地朝着斯特里的脸上打上一拳,那还太早了。
2
恩将仇报破坏家庭
斯特里再也没有回去,在巴黎坚持画画儿。每天只吃一个面包和一瓶牛奶,没钱了就去帮别人画画或者打工。
施特勒夫也是一个画家,一个不入流的画家,有着一副天生的“好脾气”,偶然的机会他见过了斯特里,便觉得斯特里一定会成为一个大师,于是就对斯特里特别的好,好到让人觉得有些犯贱,哪怕斯特里每次对他冷嘲热讽,他却一点也不生气。
一次,斯特里生病了,简直是快要死掉,施特勒夫得知后就恳求自己的妻子布兰奇,是不是可以把斯特里带到家里照顾。布兰奇对斯特里有种莫名的抗拒,最开始拒绝了,但是经不起丈夫的百般哀求,于是斯特里住进了施特勒夫的家里,布兰奇和丈夫轮流照顾着。
但斯特里永远是自私无情的,当他康复后,直接霸占了施特勒夫的画室,当施特勒夫委婉地告知斯特里应该离开了的时候,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布兰奇竟然要和斯特里一起离开,她爱上了他!
施特勒夫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但他爱他的妻子,不愿以她跟着斯特里回到破旧的酒店,过那样饥寒交迫的日子,于是自己走了,把家留给了布兰奇和斯特里。
更出乎意料的是,过了不久,布兰奇自杀了!对,没错,斯特里抛弃了她,然后她吞下草酸自杀了!
事后斯特里是这样说的,“大我是男人,有时我需要一个女性,一旦情欲被满足,我就要去做别的事情了。她的身材非常完美,我正需要画一幅裸体画,一旦我画完,我就对她没兴趣了。女人只是我享乐的工具,我非常讨厌她们用小把戏把我困住,让我依附于她,我根本不需要爱情。”
对于布兰奇的死,斯特里一点内疚也没有,甚至把理由说的理直气壮,像是布兰奇的死和他丝毫无关,他就是这样,冷漠无情。
读到这里,愤怒、反感、憎恶,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恨不得把他按倒在地狠狠地打一顿。
3
灵魂解脱留名于世
后来,斯特里来到了大溪地,一座被无边无际地大海包围的小岛,与一个叫艾塔的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
艾塔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从来不会打扰斯特里画画,斯特里经常会躲进森林里,寻找灵感,画画,他得到他从未有过的宁静。
他从来不在乎生活的舒适程度,没有画板,他便开始在墙壁上画画。不幸的是,斯特里患上了麻风病,这种病无药可救。艾塔专门请医生来给他看病,他却说“没事,他早晚会离开的”。
他丝毫不畏惧死亡,甚至抱着欢迎的态度迎接它,在他心里,只要这幅画才是他在乎的,他通过的一生似乎都是这幅画做准备。
最后他终于完成了,那些束缚纠缠他的魔鬼终于被拔出了,他的内心得到了平静,他想要的表现的世界也呈现出来了,他心满意足了。
那幅画也只不过是一幅画了,于是他叫艾塔一把火烧了整个屋子,也包括那幅画。
读到最后,虽然我并不能理解斯特里的这种生活方式,但是不由地会对他不由地尊敬起来。伟大的艺术家都是偏执狂,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终其一生都是追求一种不可言传的东西。
作为普通人的我们,永远不可能做到这种,也没必要去追求这种,但是在“六便士”与“月亮”之间,我们还是要有所衡量。
“人世漫长的转瞬即逝,有人见尘埃,有人见星辰,希望我们都过好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