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三里屯
屯儿里的写字楼
楼里的一个办公桌
四方脸齐刘海黑皮肤
粗糙款水桶腰的龅牙姐
利用着老员工的优势
指手画脚豆先生的工作模式
豆先生坐在位置上
没吭声的一遍遍反省自己
我在另一边
咆哮声也清晰可见
“发生什么事了”
“我给她请教问题”
“那她为什么凶你”
“因为我不知道”
“她之前告诉过你吗”
“没有”
回到座位上的我
眼里一直在冲火
下午五点半
风吹进窗户
凉爽又降火
“作为我们的领导,你必须道歉”
“为什么我要道歉”
“第一,大领导让你带我们,你从未指导过”
“第二,初犯的错误你没有指正而是指责”
“第三,你嗓音太大,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
“第四,大姐,你也老大不小了,工作四年了,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还一直做最底层啊”
后来的结果
她端着水杯试图跟豆先生拉家常
豆先生装了高冷我也装了深沉
以后的某天
我告诉了豆先生
进入社会这滩污水才明白
没有坐到她的位置
怎么可能就有说话的权利
自己摇了摇头
感叹当年的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