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女做到这份儿上,真是既悲哀又失败。
别说无法共情了,现在连沟通都几乎不能够。
吃完早饭收拾完,妈妈说中午要吃面条,吃买的铁棍山药面条,我说我上去洗个头发,一会儿下来看弄啥卤。
先躺了一会儿,因为初一回来坐了好几个小时车,昨天下午又去看电影,腰真是坐不能坐,站不能站的。
刚洗了头发,就听的楼下咣的一声,紧接着就是妈妈哇哇的大哭声,这肯定是摔倒了,跑下去一看,坐在厨房的地上捂着脑袋哭,地上掉着一小袋子的杂粮米,台面上摆着两个电饭煲。
赶紧问这是磕了啥上面了,说是拿米进来磕了餐桌的腿上了。
我问拿米干什么,说要焖米饭,不是吃面条吗?再说要焖米饭为什么不叫我?
人家说天天自己习惯了,谁给做了,然后就扯着嗓子哭,真是烦躁值突然就拉满了,我说能不能先别哭?哭的人心一炸一炸的,看看是磕的厉害不,用不用去医院。
也不起来,当紧的是让我把米放小房去,我说一个米,厨房这边挨着就有个通往小院子的门,也不热,米为什么要放到小房去,吃的时候再费劲了去拿,难道不是应该避免做容易摔跤的事儿?为什么制造摔跤的机会!
人家还呜呜的哭,说是放了厨房还得偷的能行了。
这我就没话说也不想说了,认定了不知道谁偷她的东西,她的个破袋子也价值万金,别人稀罕的不行得偷来用用。
自己生活不能自理咱就雇个人干活,就不。
和弟商量说管她同意不同意先找一个试试,万一还合的来呢?
弟说人家要不同意给找上一个,更天天是事儿,这家里这两个人还一天天不知道说谁偷她东西了,雇上一个人,更天天能连卫生纸也有人偷她的,最后你都不知道是真偷还是假偷,更是个不消停。
中午弟说你们仨出去吃吧,我给妈妈做饭。
后来我和弟媳妇儿带着姑娘出去吃了什么钢蹦蹦的串串,在家吃三个菜五个菜的也得我做,我真是站不行。
七百多块钱的低糖电饭煲不用,又从直播间几十块钱买了个杂牌子的电饭锅在那儿煮饭,反正除了我爹,我,我弟,她孙女之外,全世界的人都是好人,尤其是直播间里的老铁和家人更是真亲人,说什么都是真的,一些破烂玩意儿一忽悠她就买一堆,我在一楼后面的小房里发现了七八箱白酒,不知道买上要干啥。
问就是直播间说纯粮酒好,至于有用没用那不重要。
为什么至亲会搞成这个样子?连心疼都越来越淡了。
我今天才听说npd这么个说法,虽不全中,也差不离。
改变不了就远离吧。
我这两天除了简单做点饭就躺着,话几乎都不说,没有聊天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