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夜 苦大仇深

文/张又可

节选自张又可散文集《青春的遗嘱》

爱情是两个强者的风花雪月,而不是弱者的苦大仇深。

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现在自感活的纯粹,所以常常倒头即酣。也不喜欢故意“附庸风雅”的去做一些自己不懂装懂的事儿,倒喜欢生活过的不颓废,晚上翻翻书,一来弥补自己以前的学识肤浅,二来打发寂寥的长夜以及排遣内心的孤寂。

回首高中时代,阅读似乎是课余生活的主题,高中时候的阅读只是为了摆脱枯燥的理科知识,这种朴素青涩的初衷,现在想起来不禁有些讶然。当时我不知道知识就是知识,无需外化理由或价值的验证。

记得高中一个同学,关于阅读她似乎有自己的世界,而阅读则让她短暂的构筑起她的一个臆想的场景。记得有一次她神秘兮兮的给我说,

“又可,我昨晚坐在阳台看书,看着看着突然就感觉有一个翩翩君子静候在我的身旁,为我磨墨盏暖茶,好不惬意!”

我说:“少女怀春,无可救药!”

现在想想,倒也对她的这样的性格波澜不惊了,她从小“颠沛流离”,父母做房地产建筑的,一年四季哪儿有活儿,举家重迁,她从小渴望有一个稳定的家,到戎州的时候已经是她第n次搬家了,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我们目送她高中毕业,而她扔下一句:“我向往蓝天白云,草原骏马的地方。”一骑绝尘而去,此后得知她去了康巴藏族民族学院。

大学毕业的时候,她已经在水乡江南,期间也不知道她去了哪些地方,遇见那些人。我参加工作的时候偶然和她聊天,她说她父母催婚,她现在正从杭州赶往四川成都和一个网上“一见钟情”的男朋友见面,如果顺利的话,尽快完婚!我唏嘘不已,干脆利落,但是千里迢迢,一路奔波,本来就放下了自尊。男的父母反对,不愿意那么快结婚,相处一个月,她含着泪花儿,分手了。

我问她,“你是真爱那男的?千里迢迢的回来。”

“不知道,觉得他还不错,老妈催的厉害,就想着尽快结婚!”

“……”

童年的流离颠沛,铸就了她表面坚强内心脆弱的心,就像一颗生鸡蛋,打碎了外壳,里面就是柔软,怕失去父母的爱,然后迷茫了自己。

殊不知,爱情是两个强者的风花雪月,而不是弱者的苦大仇深,强者强的是自己持续支配自己情感的那份清晰和笃定,弱者是弱的是不坚定害怕走一步、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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