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舒服了会出问题的,抬手就想起了许三多。这话是说给成才的,而我曾经以成才自比。每天坐在教室里看书,从理论上讲有个固定的位置能够更轻松更专注;实际上固定座位的我每天都在扯淡。时而走思,时而心慌。我想我需要一些刺激,来保持专注力和源动力。
很久没有在大教室力自习了,上一次还是准备一建的时候。坦白的讲,我是个自制力差的人或者是较为感性的人;他人的存在似乎能够给我提示和监督。而坐在大教室的最后一排,好似汪洋的海,春暖花也开。
我应该感谢北区饭堂地必经之路——大上坡。两旁都是树,昏黄的路灯着亮路的中央,夜色留白,书包颠儿在我的肩上。像是飞久了的鸟终于落了地,又像是沉寂太久的鱼群里的鲶鱼。这算是个病句吧,不过我不打算改。
人需要一些新鲜的刺激,场景的变换能够缓解心里的焦躁和寂寞。走在灯光的两旁,人颠儿在路上,书包颠儿在我的心上;像是按下了倒退键,曾经上学路上的影像一幕一幕,耳朵里似乎也能听到电影在回访时常用的卡壳配乐。
老实讲,颠儿是个北京话。作为一个外地佬,对广东话不排斥却也说不上喜欢;当有什么心情要讲,还是家乡话跟能直舒心意。然而有些话是谁也不能讲,故乡也变成了心里的某个地方;文字也变成了心意唯一的表达。我,颠儿在奔三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