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窗外广场上终于停止了围观群众和高音音箱的吵闹声。不知道是哪家机构在进行大力宣传,舞台底下摆放的凳子上坐满了听众。听众多是一些小孩子,他们抢着回答主持人不断抛出的问题。还有一台音质不算好的大音响,播放着小苹果,整个小区外围的广场都被这些声音围绕着。这样的喧闹声,在深圳随处的广场都能看得见。我想,深圳作为只有三十多岁的城市,和它城市年龄相似的是,居住在其中的我们平均年龄也才三十岁多一点。我们需要这么一个窗口去发泄我们的青春,消费的深圳需要这么一个窗口不断扩张它的欲望。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理想的日志。可是,自己总觉得谈理想有些空洞,甚至在城市与现实的生活里显得十分羸弱与虚无飘渺。在人人都不谈理想的现实,别人问“理想是什么”、“你的理想值几斤”、“不要好高骛远了”,你都无力回答,甚至觉得无地自容。与理想对应的包括目标、计划、愿景等等一系列以往美好的词语,都最终究选择默言。这也就成为大家心里不可说的一部分。按道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或多或少,或短期、或长期的目标、计划。即使没有勇气去冒险的人儿,折求安稳人生的安居客也需要为了维持现状都不得不下一番功夫讨好,并生活过得谨小慎微。
设定理想是需要整理自己的思想,其实也就是一个形而上的问题。在古人的智者中,向来都喜欢讨论“形而上”的意识,特别是书生手里啃着馒头,心里却思考的是国家、人类以及文明的延续。我们不只是要停留在自身的功利之境,更是要往道德、天地之境去追求。林语堂更是说,研究形而上的文明放浪人,他们代表了中国文化的本性、根本。为何,如今大众对这思想层面上的理想置若罔闻或对自己个人理想又不言?
理想这形而上的问题,往往都有自上而下的去寻求解决办法。最近在读两本书,一本译著、一本中国人编写,都是与公司战略有关。最开始接触与战略相关的是“智囊团”、“智库”。硕士导师在筹划一个以院士为主、整个生态领域知名专家形成的生态智库,来为目前国家、行业重大的生态问题进行出谋划策。这从很高的定位上来帮助一个行业、一个领域甚至国家总体发展进行定位、指明方向。特别是,当看到中科院政策研究所改制成为中科院科技战略咨询研究院,战略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
按字面意思,简单说来,公司企业的战略与人的理想非常相似。有人按自己的想法一意独行,有人旁征博引,有人走一步算一步。在形形色色市场上,公司也有它们的理想——“战略”的选择。只是,公司战略既有可能只是出自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意志力,他的想法代表了公司整体策略的方式;也有通过对市场、行业、自身的分析,进行理性的战略选择,形成决策,并在资源、组织、制度上进行保障,将战略进行分解,形成实际具有可操作性的计划、业务,并且要让每一个公司身居其中的员工,上至决策层、下至每一个业务层面都需要明确相对应的自身职责。然而到最终战略的是否实现,并不是每个公司都未必能够获得成功,就像人的理想有与最开始的想法始终如一而实现的,也有离千差万的,也有抱憾终身的。即使制定完美战略的公司最终也未必能够在商场上笑到最后。
在经济学里面,合乎理性的人通常被假设为理性人。公司是作为理性人的存在,它所从事的活动都是对自己有利,并且能够对自己所采取的行动都是符合理性、并具有非常准确的判断。但实际上,单独的个人都无法跟系统成熟的公司企业体系来进行对比,战略的选择与分析跟个人的理想判断都无法跟一个理性人、经济人来进行相比。只是如企业的发展一样,我们个人也需要一个战略与理想来分析、判断自己,才能更清晰的走向前方。即使前方有无数的不确定性,我们需要端正一个态度,尽量做出符合自己而又最优、未来选择最大化的方向。
这是既《一百年真的很长吗?》讨论自己世界观后的第二篇日志。这篇日志的目的是讨论自己的人生观念。与喧闹相反的词语是宁静,在大城市喧闹的环境里,在每天都如此快节奏的生活里,我们需要一块安静之处来静心思考、阅读,保持一份美好。这份美好,如自己的理想般,明白自己、又努力的去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