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什么东西诱骗了,骗走了我的时间和大概可以叫做信仰的东西。
江波说那什么东西很可怜,我知道因为我总是用虎子所说的模棱两可的方式面对问题,看起来客观公正,实质上是胆怯和懦弱,但实际上我的确是很无奈。而那个什么东西就可怜地当了我的挡箭牌,其实我才是东西。
我一直喜欢极端人士,他们目光灼灼精神焕发,能够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把与自己敌对的东西置于死地。
我承认这个并无丁点善良并且还及其残忍的我很羡慕他们。
人是应该鲜明地活着的,因为谁都不是神也不可能是,所以绝对不可能博爱到拥抱一把圆周的刀刃,宽容到被割得鲜血直流还不放手。因为我们有的是和神们不一样的及其脆弱并且不易恢复的血肉之躯,没有可能像那些被人崇拜的神们拥有流着蓝色或者绿色甚至是紫色的血液的身体和无坚不摧的灵魂,拥有绝地反击的能力,也可以瞬间原地满血满蓝继续爆那些叫做挫折或者其它什么让人们纠结,郁闷,沉沦……的东西的boss们。
如果谁要效仿神们博爱也只会等到没有桃子或者华陀死了之后就近死亡万劫不复。
一直都以为心里的某些信念可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起码让我自己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什么的,可是现在发现似乎错了什么,而且很离谱。
那些神们知道了一定会捂住他们冒着珍贵的可能带着口气和什么特殊作用的仙气的嘴,撑住他们无所不能亘古不变的腰笑话我的……
嗷,不,他们一定会知道但一定不会笑话我的,因为我没有伟大的小丑先生一样的能力,我的身体里面还储存有一些肮脏的,一文不值的,可悲的自尊。
我很崇拜小丑先生。
而神们的小丑先生们在我们的世界里那么伟岸,那么英武,他们有的一呼百应,有的几乎无所不能,有的传奇得让神们毫不犹豫地要将其带走,还有的名不见经传但是依然在某些地方闪着刺眼的光。
毫无疑问我应该让我的某些地方某些部分脱落然后用装上点什么新的东西。
天,挺冷的,不过貌似我的抗冻力又进一步提升了,或许我真的有某种神奇的可以支持我奔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