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流逝,我说的不是时光是生命
可还有哪一种价值高于其上
值得牺牲生命去临摹一个理念
为了爱,为了爱这一最高理念彰显
就愿意在爱的事实里卑躬屈膝
爱从来不会平等总有人弯折着身躯
于是,爱情的形式驾临其上无比高大与崇高
这高大崇高者自从被听说起
就是为了延续一个种类的存在
这话语低俗却又无比智慧与沉重
“我即是我们,我们即是我”
类的高度在个体的心中拔地而起
在时间的纬度,在无数生命流逝的纬度
一个人类的历史被建构而成
从前只知一个理想主义者该是内心修篱种菊,自无喧嚣
而现今一个理想主义者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从前只知为了有而奋斗,而如今是明知有有,却向无而奋斗
知其不可为,是条件所致不可。而仍要为之,是为保持应然性,为有条件的必然性看护一种应然。
知有有而走向无,恰是为了那有能更好的有,更好的有不该是全然的有,它需要无之阴影,无之灰烬之上的有才是价值!
没有奉献精神,只有牺牲精神!
——苏格拉底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