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过去磨研成水墨渣子,以为就着你心里的样子,会写出你喜欢的段子。像极希望落空的孩子,我看到你满心欢喜的样子,变成嗜血的蝎子,感叹这一生终归是不会有好日子。
我想我会一直笑下去,每天醒来睁开眼睛看到趟在身边的是我爱的和爱我的他,帅气得不像样的,棱角分明,深邃的眸子里写着的始终是一往情深,嘴角勾勒的微笑西方绅士的面容,不止一次让我沉醉其中,开始痴迷。连呼吸都害怕打断这祥和的世界,在一片满足和希望里开始一天甜蜜的操劳,准备丰盛的早餐(尤爱把鸡蛋煎成爱心的形状,如此可以算得上用简单的语言在有限的生命里始终保持一颗真爱不变的心),然后是为可爱的宝宝打下帅气蝴蝶结,他擅长钢琴,在学校是最受欢迎的钢琴王子,每天在我脸上烙下无数的口水印子,然后跟我炫耀属于他的光荣,闲时我们谈论家里的狗狗NINI今天穿什么衣服才能约到更酷的贵族犬,每天开始一天的生活首先是营养的早饭,然后收拾屋子,赏心悦目的看到一片整洁,午后在瞌睡症和拖延症的双管齐下沉沉睡去,醒来时到果园采摘新鲜的葡萄,然后自己动手开始酿造,来年和朋友们品酒,回忆那时年华正好。闲时看些娱乐节目,看戏的傻子,偏偏被宠成公主,自由的心,放飞着,飞扬着。打开一天的工作开始打发时间,简单轻松的开始整理文件夹,和对面的他相视而笑。大部分的时间我是知性的,偶尔野蛮和敏感爬上眉头,他总是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研磨咖啡豆,然后用红豆配成相思,一屋子宠溺的咖啡味覆盖在将擦得发亮的窗上,蒙上一层浓浓的爱意,而后是在窗前呼出我美丽的名字,很难想象如此优秀的男人会在我身侧,为我们的孩子关于我们的故事。
如果没有打断思绪的潮流,我甘愿一直深陷其中,在没有温度的世界里造就一片自以为的精神娱乐,不去触碰一些东西,我想我会一直这么快乐下去的。
在一遍又一遍的哭号,祈求我要走出自己之后,我努力开始将一切好好收起。不卑不亢始终如一,在那个杯子掉落的瞬间,捡起来,将手心划破,然后看到新鲜的血液在白色的地板上形成落差,感受到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跳跃,我穿着棉拖,把地板上的血迹画成自己的样子,站在门口的母亲用呆滞的目光看着我,双眼失去焦点,开始抱怨生活的不满,然后将我披散满脸的发轻轻松开,一遍又一遍告诉我,她是妈妈,我平静下来,在目光触及在刀捎上看到刀柄时,整个人又开始兴奋起来了,一把抓起自己的发,不顾母亲的苦苦哀求开始剪割自己的发,如稻草。分不出想象还是现实,记忆里我确实用发去喂自己的母亲形如割肉还尸,我终于要将自己还给这个穿着洁白袍子的肮脏世界的。我痛恨这模糊又清晰的世界,可以在日子里做梦,不可以在梦境里日子。那些骗子总归还是要用她们自以为的话语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给我们灌溉鸡汤,在我们要相信的时候又把希望的苗子碾成残疾的样子。然后信誓旦旦告诉我们一切都是为了成就一个真正的日子。
踏上南去的旅途,在纷飞着纯洁的季节里,寒冬腊月,恰恰因为寒气开始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越是寒到骨子里,越是开始想着如此终归是有存在感了,那年在身子滑落在医院走廊里,旁边的病床上拥簇着一群人,而我感受到的除了冰冷的被子,消毒水腐蚀着自己的想法,开始潜意识地避世。许是些许感触还未殆尽,想着淡然的日子自是少不了一份人情味,我开始不断安慰自己,在旅途结束的时候要开始真正的生活,然而不甘的心却始终抵挡不了命运的安排,手术台上,僵直的身体是因为麻醉,可是内心却没有就此安慰,深刻的意识到所有的生活多会褪去。我看见死神在招手,要结束我自以为了无生趣的生活。我几乎要走向那个我渴望着的世界走去。却偏偏感受到了那双长满茧的手划过我的脸颊,形如刀子,刻在心里,开始发抖。
醒来后发现在身边瘦成干材她,终于活了过来。变成了,所有人都希望我的孩子。而后偏激褪去,收敛了所有的不符的行为和想法,每每几乎接近失控的时候只要想到那双眸子,在手术台的那一幕终于安静下来。
爱上各种没有逻辑的感伤,在文字里流连,许是敏感才观察入闱,开始感激所有的际遇。感性大多数时候还是魔人的,偶尔整夜地湿着枕巾,却会在次日阳光升起的时候,仰起脸尽想自然的清甜。喜欢的东西经久不在,明明廉价的笔记本,褪色的黑墨笔,在一张破旧桌子面对一片空白的墙可以写下无数的思绪逆转,而后是踏上旅游,车轮缓缓碾过慵懒的内心,还是学不会淡如青丝的情绪挖出来,许是些许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太过特殊,才开始追逐不一样的生活,而越是追求到最后才越是失望,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证明那些文字会把苍白无趣的生活编织出希望的章程,生活中本就脱离不了平凡,读自己的曾经,太过迷茫,越是活回去的感觉。总感觉自己已经处于一种阶段,写不出优秀的段子,骄傲的运用着别人和曾经,下笔却是另一片感触。许是太过张狂,以为得到的都会永久不消逝,最是害怕这样的苍白无力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袭击,没有一丝的预兆。默默坐起在文字里,流连那些过往的曾经,我以为我会哭,或许会悲伤逆流成河,然而感知到再也无法表述内心以后所有的想法开始新一轮的游离,
为了让指尖感受到触碰到灵魂,我想我是深沉的爱过你的,至少曾在无数的日子里,我们相依相守,有手臂的人是幸运的,当我在键盘上莫名敲下一些软七八糟的想法时无力感袭来,许多人形如我是再也提不起笔,用文字来书写灵魂,与前世今生道一声离别的,得不到的永远不会是最好的。不止一次拿起笔来放下在拿起来,烧了笔记本惦念青春,一遍又一遍的用感觉去素描描绘自己的想法,开始学习在屋顶上三
两个小时看同一片景色,面对一副嘴脸用尽不同的形容词,我以为,努力了都会有收获,始终都在寻找,我不相信勤能补拙,只便用我温暖手掌开始感应一切的温度,触痛到内心的疼痛感,终于在四肢没有任何感觉之后没有思考的直立走出,没有任何想法,雨水一遍一遍的宣泄,却始终感受不到半点的冰凉,僵尸一样的直立着身体,所有的想法都只是空白,本该凌乱却只能安然地等待袭击的那丝火花,那时候才知道自己不能掌控的感觉就形如失去十指的坠之痛。
于是努力把自己转换成抑郁症患者,心里住着个人,很爱很爱。她笑暖到六月的骄阳里。她哭,世界都静止了,我却感受到内心在慢慢的死去。许是那时候还不懂死的概念和意义,才会用苍白和无法感知来形容所有的思绪。
将记忆写成段子,埋在思想的书籍里,记忆翻篇,太旧泛黄,太新却容易划破思绪的手指。流浪的人不必担心,我们都会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的。
曾以为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便是生离死别时,到现在最大的感触变成了多久前就明白的道理却还在潜意识里狭隘着,思想抓不到的感觉,飘渺形如无物。
不是裙子短了,头发长了,胭脂厚了,就做到了思想独立。
在大合唱的时候无数次,看到那个背影眼睛泛酸,明眸不止一次被灼烧,你要站在光环底下就要忍受无法被认知的孤独感。曾几花开不败,我终于是要超越你的,在舞台上,从来没有人可以去感知这个世界最为安静的一幕,除非到达极致。
世界上哪有距离远过生离死别,在一片祥和里看到你远去的灵魂,我深知:安之若泰,宛若处子,即是离别也是新这样独特的自己,你活在我眸子里,没有半丝飘渺。本没有能力解释是什么在变或者说变是什么,意思里出现的字字句句,随心写下,只为轻轻惦念自己,最后一次,惦念那些微不足道。
杂乱的段子
怪癖得形如中邪
安静-嘈杂-安静
回归的你
透过门缝看到悠长的影子
如此成次不齐
只因相见从不恨晚
用我癫狂的思绪来惦念你
形如我的整个二十年
在岁月悠扬声的回荡里
你还是你
我却不是我
只便化身为蝇
是你恨之入骨
却不能奈我何
撇去黝黑的肤色
让心灵出发
只便兼程
写不出的段子,摸略了无数次或许失败或许成功。
我们总将错失最好的样子,错失在一片狼藉里。
每一个努力的人都应该被尊重的,或许在无数的日子里,我们迷茫过,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表面淡然的人是如何在超越自我的路上一直奔波向前的,一遍又一遍唱着喜欢的歌听着甜言蜜语,如果还来得及我会撕碎破烂的言语,顾不上时间的不停留,拼了命地始终向前,无论我们是否终将是要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的,不去在乎不屑会不会变成现实,我努力将自己装在套子里,活在意识里,不去思考半分,能不能活出你喜欢的样子。
杂乱无章的文字,在电脑前多久不曾说出的话终于还是模糊了电脑屏幕,终将不配惦念,只有一种选择始终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