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文:我在看完《备用情人》by小竖谷阳之后,总感觉作者大大处理王家行与丁邵重聚以及后来的结尾有点牵强。(只是自己感觉,希望作者大大和观众老爷们不要介意呀。我只是写写玩玩的)所以我想自己创造一个结局,把这个故事以我的方法写下来。
起身往病房里进,他还奇怪周胖子今天怎么约他了,原来是这,翘起一边嘴角笑了,行行,想和我说什么?
看到王家行的样子,丁邵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也知道那天打他打得挺狠的,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脸上还有青淤和黄褐色的痕迹,实在是惨了些,鼻梁上还贴着胶布,手指上缠着绷带,不会是真的骨折了吧?当时好像是听到断裂的声音,王家行靠坐在床头上,从丁邵进来就没在看他,一直盯着丁邵的裤管,丁邵往床边迈一步,他就抖一下。刘明洋半开了门,低声对丁邵说“你别靠他太近,现在哪怕是轻微的刺激都会让他情绪很不稳定。”丁邵愣愣的看着,一颗心极其不安的跳动。 王家行也不抬眼看丁邵,好半天才声音嘶哑的说“丁邵,你差一点就杀了我。”那天晚上,刘明洋乍一见到王家行的时候吓坏了,王家行已经痛到麻木,见刘明洋扯了被单来包他,确实有想过丁邵会不会内疚得忏悔。可是,手术的时候,因为时间过长,局部麻醉失效后又打了一针,王家行却连死的心都有。以前去医院看病的时候不是没看过那种特殊的眼神,好像动物园的猴子被观赏一样的尴尬与无耐,现在又多了些根本就没想瞒着他的交头接耳,大夫虽然严厉的申斥“安静!”,却也尽管和蔼依然责备的对他说“怎么弄成这样呢?”王这行咬碎了牙不说话,这些侮辱和尴尬,都是丁邵的。王家行忘了说话吧,咬着下唇发颤,丁邵张了几回嘴也说不出半句解释,刘明洋皱着眉瞅了瞅丁邵,轻声问王家行,“行行,你是不是还有话对他说?”“丁邵,你走吧!我不欠你什么了,就算我欠过你什么,也都还清了。”备用情人(第51章)第二天丁邵提着一篮子水果,捧着束乍眼的花,再去看王家行,306号病房干净得一尘不染。 (从现在开始我的创作)
丁邵的日子并不好过,他经常处于一种后悔与羞愧的状态里。在白天还好,工作一忙开他也就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但是一到晚上,卧室灯关了,王家行那副受伤的身体和悲戚的呜咽就在他的脑海出现。这让他整夜整夜的陷入失眠的状态,以至于工作上大错小错不断。
为了改善这种情况,他让陈爽搬到自己的住处。或许有个人就好了,别人陪伴会让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晚上做爱是必不可少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没有精力去想王家行。他自己都感觉很滑稽,自己通过性爱记住王家行,现在又通过这种方式去忘记他。自己果然如同每一任情人所说的是一个“禽兽”。
他也试图去找过王家行,但是周胖子支支吾吾,刘明洋慢慢也疏离了他,没有人给他他透露关于王家行的任何信息。有时他会感慨自己真失败,而立之年了竟弄了个众叛亲离。
刘明洋把王家行带回自己家照顾,可是王家行的情况却不怎么乐观。医生说王家行患上了抑郁症并伴有严重的自残倾向。他总是一动不动得盯着一个东西发呆,好像自己有一个世界。别人和他说话他根本听不进去,更别说有回应了,好像那天和丁邵的对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在那以后便不想与这个世界有任何沟通。但是最严重的是他时不时的自残行为,让刘明洋和周胖子防不胜防。王家行经常很用劲去挠自己的伤处。有一次刘明洋回家后发现王家行正在捣鼓自己那两根骨折的手指,刘明洋以为估计是伤口痊愈时带来的瘙痒感才引起他不停地挠痒。但是等到他端饭过来时,才发现王家行把自己的手指沿着伤口对折起来,白森森的手指骨露出来,血滴在他的白衬衫上异常瘆人。额头上的汗不住地冒出来聚成水珠滴下来,他就像没有感觉似的,继续用手指抠着自己的伤口。这一幕让刘明洋心忽然凉了一下,什么样的心理摧残才会让一个正常人失去痛的权利。刘明洋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扑过去按住王家行的手,拉着他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