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于青春芳华的24岁女孩,在1997年11月11日,面对着攒了整整6个月的4瓶安眠药,决定了断自己的生命。
没有糟糕透顶的原生家庭,没有求之不得的锥心虐恋,没有衣不裹体的穷困潦倒。
一个本应在恋爱的酸臭味中轻步前行的年轻女孩,就只是单纯地对自己的人生感到厌倦,直至绝望。
不幸在中途就猜到了结局,于是尾声本应到来的惊喜变得索然无味。
叔本华说,人生就是在痛苦和无聊之间左右摇摆。
大概我们每个人体内都在源源不绝地生产着类矾吧。
面对死亡的大恐惧,无聊与痛苦受制于生存的意志,黑白的世界重拾色彩。
然而,对绝大部分生活在现代城市里的青年人,死亡终究遥不可及,空虚却常伴左右。
何以解忧?与一切意义之间的联系被解构,戏谑的口吻下,只能将心底的呐喊讲成搞笑段子。
少有人再去追问,自己的由来。沉重繁琐的标签下,是一张张没有五官的脸。
在疯子与丧尸的国度,意义,成了最为珍稀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