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它是青色的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瘟疫它的并发症凝固了词句在纤维化的气泡里写着故乡、远方、姑娘在用抗生素治愈的梦想、忧伤、天堂扼住喉管的胡言乱语,低沉发出单一虚假的调子手术切除了所有相关的组织这个痛苦的空壳还在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