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们在共读的时候呢,就继续进行一部分新的内容讲陪听课,这一部分里面有一个重要的地方就是预习。
便签书的预习我们之前已经了解了,但是之所以没有把它做起来,我们都认为现在是暑假的时间,离开始还有点早,所以就没有做,但实际上我们在假期当中也是有其他的课外课的。就比如说今天我带孩子去做预习,我还是用之前比较老套的方式带孩子看了一下练习题,用练习题的方式跟孩子去进行一个预习,但是我忽略了便签式的游戏方式,将那几个问题提出来。
所以今天熊妈在问的。时候就说到我们不进行练习是原因到底在哪里?除了是假期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呢,我认为就是要提问的问题太难了,不知道该问什么,就像数学这样子的,还好我们知道他讲的是哪些概念,哪些公式,只要我们把这节课学习的跟之前学习的懂知识联系起来,我们就可以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但是相对于一些文科的学习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了,我们没有办法去想用以前学过的知识来解释帮助练习学习新的知识,我今天在回答熊妈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临时想想了几条,比如说我们这一课学习了哪些生字生词,然后啊我们通过之前我们学习的那些生字生词,看看有没有相似的相近的字,帮助孩子去认识新的字词。
熊妈在不断的提问中你会问我们,我做这些预习真的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吗?我们真的是请把我们的眼光放在这一课的生字生词上面吗?这些内容老师在课堂上难道不会去教吗?而我们在他们预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在我刚才这样自问自答的过程当中,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的目的就是让孩子激发出学习的兴趣吗?所以我们才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让他提问题,包括那个看练习题做便签也是采用了先猜猜看,然后再去找谜底这样一个过程。
但是面对我们说,我们自己不会提问的这一个内容,熊妈有现场展示了他这个刻意练习的功力,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他就是问问题,后来我看他不停的问下去,不断的变化方式去提问,我就猜到,实际上他就是在很好的展示了怎样去提问,而且也在刻意的练习自己的提问能力。
回想我们平时去参加各种打卡讲座的时候,在后面的答疑环节都会给大家一些时间来进行提问,每当这个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心里都是像小鹿一样砰砰跳的,因为我很想提问,但是我担心我自己提出的问题太low了,会被别人笑话,所以呢就假装自己懂,但实际上呢是不懂装懂。
其实今天熊妈提问了我之后,我就想到这个结果了,我们的提问能力就像孩子的咨询能力一样的,它不是到了某一天突然就掉下来的一定是前期的刻意练习,我们要从一个不好到好的过程,而不是一上来就是有很好的提问水平的。我们不敢开口去问,担心的是面对不好的自己。实际上如果能够把心态调整过来,我就是因为不好我才要去练习,这样才会达到一个好的自己,如果是这样去想的话,我想可能提问也不是什么问题了吧。
嗯,你看即使今天再看到盼盼和叶子他们两个人在针对一年级小学生该怎样预习这件事情上的一个对话,虽然我平时对启发式的提问我也很刻意在用,但是在他们两个对话的时候我却没有保持高度的敏感性。而是在他们结束对话之后,在侯磊的带领下进行复盘,我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后面的话会让我觉得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就是他们在问问题的时候他也是为了问问题而问问题。
盼盼问的第1个问题是开发开放式的问题,让叶子侃侃而谈,他回答的内容是非常的丰富的,但是到了第2个问题和第3个问题,就很容易会用你有没有你做没做这些封闭式的问题,因为面对有没有做没做答案,要么是有,要么是没有,回答起来相当的简单,不需要你再去更多的思考。因此在这几个环节就很容易看到二者聊天的场景是有一点点尬的。
但是熊妈在问说如果听讲座的时候,我们很容易从哪些地方去提问问题,嗯,我想的是可以从他的立题意义方面去提问,可以从它的结果上面去提问,也可以从它的实验方案上面去提问,不同的方方方面面都可以提出疑问来。但是我自己提问的频率却很低,除非这件事情我是非常的熟悉。
在凶吗?嗯,说这个提问问题的时候,我想起前面也确实有一个家长的这个提问力的一个训练,当时提到我们在进行能让孩子跟我们之间的聊天超过几分钟,那我们尽量就用开放式的问题跟他们说话,那开放适应的问题到底问哪一些呢?嗯,其实有两种一种是批判性的思维,一种是发散性的思维,就是我问的问题,是没有一个固定答案的,只要动脑子想就可以给出一个答案来。还有一种所谓批判性思维呢就是跟已知的答案是完全相反的一个方向,比如如果不这样那么会怎样呢?
就像我们今天在上外教课的时候,老师就问了可可一个问题,说如果地球要变暖的话,南极。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这些变化会给我们地球上的人类带来怎样的影响?这些就是一些开放式的问题啊,不是简单的yes 或者 no就可以结束的一个谈话。在这种情况下,孩子就更愿意去开动脑筋去思考。这种提问。
不管对提问者还是思考者或多或少,都是有帮助的,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的收获更多一些,我觉得提问者的时候可能会稍微大一些,因为提问者对于他要掌握的东西还是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的,但是被提问者他的也会有收获,但是他会可能被问的莫名其妙,但是也是在积极的进行思考。所以双方都是有利的。
但是从另外一个层面去看,被提问者也是锻炼了现场应变能力,面对不同的问题,能够迅速的从大脑当中理清一个大概的一个框架,并且能够表述出来,这也是在另外一个层面上锻炼了他的这种能力。作为娃的陪练,如果我们所起的作用是侧重于引发孩子去思考的这样一个能力,而不在于孩子到底掌握了多少知识,对孩子思维能力的培养必然是利大于弊的。
像一些记者招待会上面的一些提问,其实都是有备而来,他为了这个提问的机会,也会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但是被采访者需要一个现场临时应变的能力才可以把这个谈话继续下去。我记得我的一个博士同学,他特别喜欢问问题,他不是就读的专业,跟他说是就读的专业,并不是同一个专业,但是他所在的实验室里面但凡遇到一个跟他的实验相关的人,他都会不耻下问。他的导师曾经说,他的整个博士毕业的论文就全部是靠他的一张嘴给问出来的,他遇到任何不明白的地方就去请教别人,在请教过程当中慢慢的这些东西就变成他自己的东西了。
很多时候呢,我们并不是说我们就真的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而是我们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不会,要知道承认我自己不会是一件多么勇敢的事情啊。当我们不能去接纳那个不完美的自己的时候,我们就会刻意的把自己包装起来,最后连我们自己都会相信,我们自己真的是像包装的那样。一旦某一天包装被撕开,我们就会觉得各种各样的不自在。
老话说叫不耻下问,不知羞耻的问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下的意思就是向比自己地位等低一级的人去询问,可是你看最近的这些奥运会获奖的一些选手,他们已经在引领这个时代了,我们属于我们的那年代已经过去了,每一个新生命都会有这样一个时刻,再过10年他们也会被又一批新的人物所代替,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没必要把自己包装起来,活得如此艰辛,但对外界却是灿烂依旧。
当我真正的能够认识到自己能力不足,并且接纳自己能力不足这种现状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顺势就平静了许多,淡定了许多,比如这两天在跟孩子进行番茄中的这个小实验的时候,我自己给我自己设了一个实验,确实学习工作效率高了很多,然后在孩子自己在家的时候,我也跟他说了这个番茄钟,但是我能够接受的状态就是他并没有完成一个甚至一个都没有完成,但是因为我提前已经做好心理预设了,所以在看到他们没有完成的时候,我不会像以往那样暴跳如雷,而是问他今晚打算再种几个番茄?
所有的这些工具和方法我们必须先践行,然后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就向这个愤青预习,如果我们现在不开始做,那等到开学了,各种各样复杂的事情一拥而上,我们还是否会记得起这个有利的学习方式呢?
我们明天有语文课,在做上语文课之前,我要记得把今天的没有做的部分把它加上去,就是那4个问题的提问,明天我很期待早上跟可可在做这个预习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