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某个人还不知道,今天除了除夕,还是对我们来说的一个特殊的日子。
留个空间,反应一下。
让我来说正文。
在去年的7月17号的零点,我收到了她给我写的一篇文章,十分喜欢十分感动。可在去年的12月12号,忙于乱七八糟事情的我却忽略了一个走心的礼物,就是,两个人攒了一年多的陪伴,怎么的,也得用我这个半吊子水平,写出来。
首先要说,李梅芝同学,变成了,不经常在身边,但生活里已然离不开的一个人。
我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的陪伴,我的2018年,是否会过得像现在一样,每日督促自己,每日都能发现不足,把生活当成了郑重其事的事情。
我深知,对我们两个人来说,一个人的进步,就等于两个人的进步。因为我们向来都是并驾齐驱,一个人进步,另一个人会迅速跟上,一人落后,另一人会死命把她拉回。
就这样,2018年的一整年,都是李梅芝的生活里天天有刘笑丛,而刘笑丛的生活里处处有李梅芝的一年。
且,对于梅芝,我好把她称作,知音。
尽管,我们二人性格不同,但在灵魂最深处的某个切片上,是出乎意料地吻合。
比如,对纯音乐的热爱。
对纯音乐痴迷了多少年的我,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一个同样也对纯音乐痴迷的人,当然,除了她。
我相信,我们最相像的地方莫过于,在生活里随处可见的某个细小碎片里,都能繁衍出一片灵感。
比如一句话,一张图,一棵树,一件裙,一首曲子,一位陌生人,一段突然卷入脑里的梦境。在我们的眼中,万物皆可文,万事皆可曲,万人皆可爱,万景皆可定。
不知道李梅芝除了我以外有没有也遇见这样的人,我猜是有的吧,毕竟她身在北京,身边都是一群和她一样有灵性但也不矫情的文艺人。
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她一直离不开的打卡人,是我啊。
感觉,和梅芝最大的不同,就在于。
她永远如孩童般,天真单纯,思想里毫无杂质,灵魂中毫无瑕疵,创作上毫不功利。她跟着自己的心走,相信世界是她的,我想,这便是她为何能坚持写作的道路,且那么坚定的原因了。
即便我也热爱写文,可我是功利的,我很少去写纯文学的东西,描会所视之景,描摹所见之人,描述所闻之事。我所写的一切东西,都追求实用二字,功利性的写作注定不会纯粹利索,不值得品味也不值得想象。
而梅芝不同,在她眼中,文字是美好的,能用文字组合成的一切词,一切句,一切话,一切事和景,都是美不胜收的。我惭愧于无她这样对文学的忠诚。
当然,也幸好是由于不同,所以我们两个才是李梅芝和刘笑丛。
也恰恰是因为相同,所以我们也是李梅芝和刘笑丛。
梅芝啊,是一个,心思非常细腻的姑娘,需要人保护,爱笑爱流泪。思维的触角非常多,你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露的每个表情,可能在不经意间就会碰到她的触角。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敏感多疑,她只是真诚的喜欢每个人,所以也格外注重着每一个人,因为她骨子里,是一个无比善良的姑娘。
在她的眼中,一切都是美好的,即便有不美好突然降临,也不过就是美好打了个盹。
她似乎需要一个人照顾,因为她是多么温暖的姑娘,可她似乎又不需要人照顾,因为她又是多么独立的姑娘。
我从未听说过她曾因什么事情而导致连续几天郁郁不乐,饭菜难以下咽,夜晚难以入眠。也许是我没有日日陪在她身边,不了解她的每日每常,但是,我相信直觉,即便相距五百多里,她也从来没有哪一天让我突然担忧过。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用那像棉花糖般柔软,又如钢弦般拉不断的心,包涵着,承载着一切。
在我的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姑娘。
新的一年,我也不知道送什么祝福给她,毕竟对于写作如此功利的我,总是希望有用的才是好的,可是我送出的祝福似乎也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毕竟我没有魔力,说什么就能是什么。
但是,好像有一点实用的地方,就是能让她开心,而且,她相信吸引力法则,只要是你很想很想发生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
那就托一托吸引力法则的福。
希望她的2019年,能如愿的飞去新西兰,能如愿的启动她的出版计划,她的事业已经足以支撑她一切需要的以及不需要的消费。
也希望,能有一个真正懂她的,她也爱的人,宠她念她,让她不管身在哪里,心都是暖的。
当然,最重要的,希望她的世界,永久美好如初。
#丛前漫#打卡诞生一周年快乐。
2018年2月4号——2019年2月4号。
下面为第一天打卡的截图,以此为证。
这一年里感谢李梅芝同学的光顾。
新年快乐,梅芝。
打卡一周年快乐,梅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