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的良愿,付予远人,
深沉的孤意,慰藉星月,
让远在汪洋那边的人,
突然醒悟,
我在穿山越岭的这一边。
厌倦的夜,热一壶浊酒,
寥落的星,下一盘残局,
篝火里什么又在纠缠不休,
趁还清醒,
把孤寂熬成一壶酒。
我随意,你饮尽,
告别的钟正在濒临,
我留下一缕青丝,
藏进手掌心,
待它白发苍苍。
其实我是一个,
因你学会了缴械投降的人,
怀揣一点微弱的喜欢,
隐匿在世间,
用篝火燃落的灰烬,
深深掩埋着自己。
其实我是一个,
因你颠倒了白天黑夜的人,
哪怕有天失眠让我失明,
我有我的心,
在不停的跳。
那里,
空空荡荡,无人来到,
垒起的石堆把它举得很高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