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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月那几天之前的这几天都有点歇斯底里,一般情况下会转化为对H先生的碎碎念或者家中独猫蛋黄同志的斜眉冷眼。
即将迎接三篇的我近几年确实容易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我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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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三天的头一天我和H先生起了个大早,饱食了一顿汉堡王以后踏上了去天津的旅程。
挺冷,但心里挺热乎的,等待我俩的是许久未见的两个朋友,还有馋了很多年的煎饼果子锅巴菜。
天津人对早餐的热爱让我对这个城市好感度剧增,对于一个常年处于减肥中并且经常恶狠狠剥夺自己晚餐甚至午餐的胖子来说,吃早餐,甚至能让我心甘情愿的起的再早一点,在我的心里,对于早餐的要求是其他两餐绝不可比肩的高度。
重庆的肥肠面,长沙的粉,如今天津卫的老豆腐和煎饼果子已经超越老家的筋饼豆腐脑高高排在了第三位。
这个城市的清晨特别热闹,也冷,小巷子里大家伙拎着鸡蛋排着煎饼果子的长队,摊主总能和每个等煎饼的人聊上几句,还听得出我们的东北腔。临走的时候小声念叨着,等不干了去东北瞧瞧,边上的妻子一边捧着纸袋包煎饼,一边嘟囔:太冷了我可不去......您的煎饼拿好嘞。
接过煎饼急吼吼的先安排H先生咬一大口,腐乳汁酿出的咸香味道和绿豆面沙沙的薄饼,嚯,挑嘴的H先生都难得称赞了两三遍的好味道,熬夜晚睡的胃宣布一本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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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津回来的时候是31号的傍晚,我俩睡眼惺忪的奔赴第二场跨年趴,两个饥肠辘辘晚到的人儿风卷残云的打扫了一下朋友们的残羹冷饭,H先生舔舔嘴唇,收到了来自我渴望的眼神,拿起菜单又叫了几串烧烤,肥肠卷着腊八蒜,肥瘦相间的铁签牛肉,还有一盘老板送的韭菜馅儿蒸饺。
后续是无趣的第二场,零下二十几度困的吊儿郎当的我俩跟着朋友们步行半小时去唱歌。
跨年的时候天津的朋友和一北京的朋友在群里吐苦水,一个说自己曾经绿了朋友抢了他媳妇才有的前女友,另一个安慰他:这有什么的,我还上过人妻呢。
那时候我喝了点酒,困,看完有点反胃,就把群退了。
一直到今天都不想说什么,人老了都这么矫情么,我都嫌弃我自己,但没有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