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某:
见信安!
我也不知道该写给谁,或许心中有了答案,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我想我大抵是逃出了那夜夜思念,我想,我把你藏好了,藏在深渊,藏在心底的冷窖。
可是你并没有成为一个古老的秘密啊,你反而成为了我盔甲内最为柔软的角落,最为隐秘,最不可触碰。
若你此时与我对峙,便一定会发觉我望向你的眸子是如此的肉麻,里面的汪洋大海好似瞬间翻涌起海浪,将你吞噬。
别离之后,我一边幻想重逢,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
生活还在继续哔狗和被狗哔,我也只是命运的玩物,所以它又将我们缠绕、打结,好像这并不是剧终,也没有什么大结局,只是……
只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很狗血,很八点档。
在所有悲欢都离我而去,我仍努力搜寻着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碎片记忆和大部分的想象时,我们又相遇了!?
至今,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能够理解这略显不科学的原理是什么。
就这样,灯火辉煌,你我憔悴,在我们相继望向灯火的时刻,听见破碎的声音。
你我无法回头,也无法向前走。
破碎之后一无所有,也再一无所求。
心中却终有一份遗憾和一个秘密,遗憾此后今生都再没有了相见的机会。
一个在能在寒风中使人的左胸霎时变得一片冰凉,由内而外的扩散,并无法忘记。
我这么的自私,却将这个秘密毫无保留给你,将这个病毒慷慨的送给你,使你也迷困其中。
悲莫悲兮,从此,深渊回视了凝视它的那人。
我只是个戏子,在布满梦幻的背后顶着万丈光芒出现,不要相信我的躯体,不要相信我的爱情,不要相信我的悲伤,千万别随着我的表演而心碎。
我只是个戏子,在别人的故事里,留自己的泪。
真亦假兮假亦真。
所以我愿意自己是个瞎子,这样就可以永远的在别人的故事里尽情,不会受到自己故事的干预。
后来,我明白了,不再相见,并不一定等于分离。不再通音讯,也并不一定等于忘记。
但我也知道了,原来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生活原来可以变得如此容易。那么,我也可以轻易将你忘记。
你不再是一把永远燃烧着的野火,我与你永别,重归我原始的荒凉。
我那时与现在经历的又有什么不同,曾让我那样纠结的爱情,再回首时,也不过恍如一梦。
没什么好说的,也说了这么一大堆。最近在看席慕蓉的诗集,蹦出来的句子大多都源自她的诗,台湾是个很奇妙的地方,那里盛产同样奇妙的文字,其妙的人。
自己只是想证明些什么吧,证明些什么?
幼稚的话题罢了!
漠北谨上
二零一七年.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