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隆团体,我觉得我从最早等待老师的安排,等待权威的决策评判。到上次看到涂涂在要自己想要的东西,聚焦吸引自己的东西,到如何利于团体。我有在慢慢的深入团体。
而这周是一个很大的碰撞,当别人觉得简单在绕,在说别的场合,甚至感觉到愤怒和委屈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他的不自信。我有表达了这个,但不理解别人的看法。后面当再一轮攻击,再一轮大家想把他的皮撕下,他疲于应付的时候,我突然感同身受的委屈,悲伤。付老师问有没有谁觉得没被看到的时候我说了,后面想其实老师是看到的,只是她在尊重我想不想说。我说我有委屈,我有悲伤。
我和简单说,突然就溢满眼泪,你没有做你自己,其实你可以做你自己,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你可以做自己。简单没有在笑,他认真的看着我说,他感觉到我有心疼他。嗯,我在心疼他,怕自己不够好,要一直说别处来证实。想改变但又被自己框得死死的,只够疲于应付外面的人,生怕会得罪了任何一方。我心疼的或者不是他,是那个深怕讨好不了的自己,生怕被人看到被人看穿要急于掩饰的自己。那个根本没有做自己,表达自己的那个我。
春红老师再问我的时候,我又或了一遍稀泥,大家好过一点吧,其实我是有点担心他一下接受不了。然后到付老师,简单说他觉得现在挺好的,不会有矛盾,付老师说选择这个模式是有好处的。然后我突然释然了,是呀,哪有全部好的方案,如果这是一种选择,他选择这个方式让自己活的容易些,这有什么不好的。选择让人有力量。
我看到我自己,在那么一个大家族里,在那种重男轻女,女生要送人的家庭里,我也是选择让自己讨好,分担,成为别人期待的样子,深深的隐藏自己,让自己过得容易一些。我会很敏感知道别人的期待,我会很努力的去回应别人的期待,我小心翼翼,几乎不敢做自己。但那确实在那个阶段给了我更好的生存空间。后面带着这个好处,我和我认识的更大的世界相处,如果我讨好了,我很有成就感,如果没有,我特别委屈,我隐藏了我自己却仍然讨好不了你。
我应该就是在我这个模式里,一直一直的出不来。因为恐惧,深深的恐惧。我似乎照顾着大家的感受,但其实我又特别的对抗这样,因为我发现我不记得很多人的名字。这或者是内在的一种攻击。我确实有在讨好,我在猜测每个人对我的看法,王敏的,还有别人的吧…这真的也是一种习惯了
但今晚给了我一个新的视角包括对原生家庭,没有什么是单纯好和坏的,这样的模式是有给我讨巧的好处的,它并不是一无是处。因为我,或者还有当时作为弱者的父母的深深恐惧,他给了我一个柔软逶迤身段,让我甚至是曲意逢迎的生活。但这个确实在那个时候是最好的选择,也是父母认为的给我最好的保护。只是我在长大,我的力量在变得更强大,而一直没有觉察到的它让我没有看到我别的选择的可能性。
今晚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的讨好并没有带来他认为应该会有的理解和赞赏。反而带来了人家觉得绕,看到的都是皮,没有看到真的他自己。让人觉得虚伪反感,官方和客套。他自以为的更好,自以为能给人家更好感觉的那个部分,让人觉得他在解释,他在否认,让人觉得愤怒,委屈,让人碰触不到真我居然是这种感受。感受进不到你的心里,感觉是和一个壳在交往。那种绝望,那种心碎或者真的会喊出来我要的是你自己。殊不知这样真的会伤害真正关心和愿意你变好,愿意你轻松点的人。
后来看到简单没有笑,而且坐下来看书~我觉得他应该会让他的壳有点松动吧,像我的一样。我知道自己会开始陪着自己,即使要讨好,也会好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