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是我正式参加工作的一年也是从这一年开始迈入神话一般存在的职场。
我所在的岗位是人事岗只不过公司叫的名字不一样罢了。刚来第一天早上八点半之前进入公司刚好遇见市场部的在开会,好几个人看着我一脸懵逼。我马上说到我是今天来报道的实习生。接着在我们这些岗位的办公区域走出来一位女性称她为朱姐吧!朱姐对着我说过来这边然后我在朱姐的安排下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我有点失落因为对环境的陌生对以后同事表达出来的冷漠有点担心。然后朱姐对我说过来她这边她要教我东西。然后市场部的在开会而我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甚至是有一种及其不适应感旋绕在头顶。在市场部开完会之后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整个部门的部长对其他同事介绍我,我就依依跟他们打个招呼也就继续跟着朱姐学习东西。在教授了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另外一个同事也就是袁哥突然间跟朱姐说你还要教多久我也需要教她一些东西,然后朱姐说今天先教一点其他的后面在教,你急的话你就先教吧!然后我就跟着袁哥学习了一个公司系统其实这些系统也就是跟手机软件APP一样挺好学的,只不过就是要用Excel而已看着袁哥操作的时候我觉得还是蛮简单的,直到下午要我操作的时候而且还是别人一直在嚷嚷着下班了回家了,自己的心绪完全被打乱也就措不及防真的是一个狠狠的打脸。
中午快到了,朱姐问我和大家一起点外卖吗我就问朱姐你们吃什么他们说吃麻辣烫我就说自己点一份外卖好了。就这样我们都在等外卖顺便聊天或者做其他的事情。在办公室里有两个脾气是很冲很硬的那一种性格,称她们为Q姐和苗姐吧!在办公室里除了我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之外其他几个女性都结婚了且有了小孩。在吃饭期间完全就是靠Q姐带动大家的气氛她很会引导话题,是整个人群当中的中心位置基本上她能和所有同事打成一片。在听着他们聊天我也只能示意的微笑点点头,因为根本就插不进去呀!人家讲的都是工作方面上的事情。就这样一天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尴不尬的待了一天反正大家都很忙没有谁有空理我。我甚至觉得大家都是一台机器的螺丝钉,每天都是很正常的运转。跟工产里面的机器是没什么两样基本上没什么感情。本来也是呀本就自顾不暇的我们怎么可能还有心力去应承其他事情呢。
第二天,我见识到了Q姐和苗姐的“霸气”我也间接的联想到了为什么老师一般都不太理我们学生一些繁琐的事情以及为什么外卖小哥被温暖的照顾会得到很多人的赞。因为这个世界缺少太多温暖了缺少太多耐心了。大家都是一座火山随时都会爆发。在Q姐和苗姐这两座活火山爆发完对着我们说,看像这样的事情就是得很硬气的去跟他们说即使自己做错了反正就是得硬气,免得他们来麻烦自己本就已经很忙了非得来撞枪口。我看见撞枪口的人拍拍灰尘也就离开了两位大姐的办公桌。虽说我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对人。但我想这也有可能是取决于人的性格而言又或许是工作了这么多年早就明白了一些套路而不会像我这种初入职场的人一样会自认为别人和自己一样抗压性低,抵抗能力低。拜托呀!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没有被骂过被打击过呢。我想如果连这点都承受不住的人还怎么迎接生活所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的暴击呢。所以在以后的职场生涯中这点我需要提升不能在做一个被说几句就哭鼻子的人。除此之外在这两天里我至少目睹了几次同事和其他同事或者其他人唇枪舌剑。在目前还未被社会这两个字缠绕的我来说是觉得粗鲁和不友好以及没有同理心也没有耐心。我不清楚这样是好还是不好毕竟每个人都只是自己而已。就像今天我同事所说的一样,他跟我说他有经济困难,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能帮助他,什么也不能解决他什么甚至是他说了能解决什么吗?什么都不能解决他只要给我钱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其实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有一阵觉得说这句话的人好冷漠堪比机器。我也不知道以后的自己会不会变得比机器好要冷漠无情。或许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吧!到处充满着界限隔阂和冷漠。
好想做一只蜗牛,这样的话到处都能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