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到一则精彩短信: “夜幕降临后,我们的社会是这样的:有喝的,有碰的,三拳两胜玩命的;有喊的,有唱的,抓着话筒不放的;有胡的,有杠的,每圈都有进账的;捏脚的,搓背的,按摩按到裸睡的;想念的,爱慕的,电话两头倾诉的;谈情的,说爱的,地上搂着乱喘的;眉来的,眼去的,惹得老公生气的;沾花的,惹草的,害得老婆乱找的;表演的,猛练的,跳楼招来观看的;狂欢的,作案的,满街都是乱窜的;卖淫的,嫖媚的,陋室独自玩枪的;撬门的,盗墓的,坟岗周围散步的;办证的,设套的,当街面墙撒尿的…”本短信推荐者、作家瘦谷称,本短信采取了类似中国绘画惯常的散点透视的修辞技巧,用一柄语文的散点摄像机横摇市井上下,摇出一幅短信版的清明上河图…妙!)”
看了那文章,我自己在里面找,我属于里面的那一种呢?找半天,那么热闹的场景里,每一处居然都没有我的身影,郁闷。
又想:现在我是什么状态呢,瞪着眼的,看电脑的,对着屏幕傻笑的。困了,上床,却睡不着,找场球赛看的,设了定时关机有一搭没一搭瞎看。因为不关中国的事,积极性没有。还是因为长期被中国队倒了胃口,看的无精打采的。电视还没有关掉,我已经入了梦乡的。正在做好梦,却被个十八年不打一电话的人吵醒,问我在那,说自己要去速人的,我没好气,话没有听完就砸了电话。你逮人关我什么事,扰我清梦的。再来睡不着了,正在看两边罚点球,电视却接了通知关掉。翻半天又找遥控开了,看韩国和小日本掐架的。看半天,又好象和我都不沾边的。坐在床上想:这应该是我的场景吧。外面一片混乱,自己,还是得以一份平常心过日子的。
每个周末都把自己弄的跟玩命似的,两个上午都是四个小时的课,还是两个地方,好在离得近。昨天上完,累,却睡不着,昨晚半夜又溜到网上看书听音乐玩了半夜,没睡多长时间。好在有咖啡,否则可能上半场上着上着就睡了。
今天学生很乖,提前十分钟就做完了全部,刚好我可以去吃早点再来下半场。
走在市场里,随便弄点饼哄着肚子,眼睛却看着所有鲜活的菜蔬眼搀。于是买了虾和肉,一捆小菜。又买几个柠檬准备去做凉拌香菜,四个小柠檬,花了二块八,真贵。那些刚刚上市的水晶葡萄,被蜜蜂簇拥着在市场里买,走近就是阵甜香。看得人想买。十多分钟,花完了带的零钱,满手提的都是东西。到了报摊,老板看着我笑,说《南方周末》和《三联》都来了,给我留着呢。我笑,说下午来拿,心说钱都被我花完了,又没带手机。
回家想着下课已经近一点,还要掐头去尾的弄虾,干脆趁现在人没有来,就点盐水煮了。藏好才放人进来的,可是这帮小屁孩子鼻子尖得很,上到一半就在.那声东击西的敲边鼓,说那家做虾,真香啊。我实在受不了,把盐水虾拿出来做课间零食,一屋人就着葡萄吃的满地汤水,好在壳没有乱丢。
吃的差不多,看看每个人都超量完成了自己的事情,课文叽里呱啦背的滚熟。那两个早早做完事的懂事女生,还帮我把地抹了一遍,光亮无比。
学生走后,我吃着他们特意给我留的一小碗虾,想起自己有段时间周末经常溜去大理,坐着游船在洱海里逛,船都是有固定线路的,走的多了,就知道到那里会有什么吃的。到一小岛,上去买包盐水虾,回来坐在酒吧里喝啤酒聊天。有次遇到一狂妄之徒,就是酒吧的吧主,在那里大讲惠特曼的诗,听得旁边一群小姑娘一楞一楞的,我等他讲完,笑对着他背了一遍惠特曼的那首“我们走在大路上”。从此以后再坐他的船,没有听他讲过这个话题,现在想起来, 自己何必如此,扫别人的兴,应该允许别人买弄啊,特别是文学。
现在我也吃着虾,坐在窗边喝着啤酒看风景,啤酒是我最喜欢的大理风花雪月的“玫瑰香” ,瓶子很精致。4度,微甜。真有玫瑰的香味,像是那种色彩艳丽的同名葡萄酿的。窗外却不是洱海的碧波,而是高矮参差的楼和绿树。天已经暗下来,看样子要下雨了,我收拾起半瓶啤酒,从地台上下来,现在是中午二点半。洗洗,我准备趁着雨天去梦周公了。好接上昨天晚上被打扰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