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已是六点。
桌上摊开的速写本应该是中午画的,第二次完美错开。不敢把这句话发在微信里,怕是要一语成谶。
住处的人回来得越来越晚,时间是这个行业最有价值的客观存在。
五点醒来的我一点也不困,今天的面试很轻松,轻松地被碾压,像是很早之前在暨大经济与社会研究院被吊打。论谈吐,逻辑,气场,骨子里的没底气不是因为未经世事,而恰好是心无旁骛的一方天地,自带地不自然。
大概可以称之为自尬吧,在特殊场合对自己的一举一动感到尴尬。
候考室里问其他面试者要不要喝水的前辈,自我介绍时亮点频频的湖南妹子,社会才不管你的校园生活如何如何。
人和人之间像是就差了那么点眼力见儿。同样是挑衣服时不小心碰掉了衣架上的衣服,有些店员就是会马上说放着我来。尽管我带着犹豫买下了不算便宜的两件衣服,但内心还是喜悦的:遇上了一个会做生意的店主。
可惜在远在35公里之外,也没有理由再去的下沙。
捷昨天问我真正想做什么。在当下附庸性质偏高的情况下,我只能捉摸着去提升一丢丢价值,慢慢找回全部的自我。